顾清河指着言臻
作业本，继续问道：“真很难记住吗？”
言臻可以说自己是因为顾清河
直在旁边杵着看自己抄而紧张嘛，答案显然是不可以。
“
脑子笨，记得困难。”说完还带着憨憨傻笑。
顾清河也没失
耐心，反而搬着座椅到她这，
“刚刚……”
“其实……”
她俩声音同时响起，这不得不让言臻抬头望眼旁边那人，对方虽然表面极为淡定，但神情有点不自然。“你先说。”言臻转着笔，让顾清河先说。
顾清河抿着嘴，犹豫再三才开口，“其实学校规定，不能看这些书。”
“嗯，知道啊，怎
？”言臻疑惑问道。
是后妈欺负亲爸不闻不问悲惨剧本。顿时心里涌上阵同情，看着顾清河眼神也覆上丝怜悯。
“看什书呢，这入迷？”言臻悄眯地走至顾清河身后，微微低下头看着顾清河正翻页书籍，“‘之所以喜欢您，是因为您没有爱上。’哇这句话说得真好，也喜欢《白夜》。”
听着对方朗读书里句台词，顾清河毫无表情脸上闪过丝窘迫，立马合上书籍，刚转过头鼻息间就闻见股淡淡洗发水香味，言臻离得她太近，长发都落在她肩上，以及对方温热喘息触碰到她耳尖。
“换句话来说，”言臻微微低头，直视对方眼睛，接着说：“爱是不需要被回应，喜欢你是真，不需要你知晓也是真。”
“……”
如此坦白，倒是让顾清河有点意外，她还以为对方会讥讽自己。
“没什。”顾清河将书收回书包内。
“‘和学习无关书都不能看’这个校规就很荒谬，居然还什通报批评呢！俄国文学家大作怎就是不能看，谈恋爱怎，也喜欢看。”言臻说完朝着对方挤兑眼，便又低头抄英语。
顾清河看着眼前这家伙虽然平时站没站相坐没坐相，认真起来样子倒是像个学生，似乎自己也并不是太排斥。
“这个单词抄都抄错。”
顾清河听完对方话，愣住几秒。言臻可以看出顾清河冷淡眸子微微颤动下，玩笑开过？她有点尴尬地皱皱眉，赶紧补充道：“这是对这句台词理解。”
“你不觉得你靠太近吗？”
“啊——不好意思。”
言臻立马起身免得被对方怼过来，她完全可以感受到被顾清河眼神里射过来无数道冷箭穿心，她别开对方紧紧眼睛，立马正襟危坐开始学英语。
空气中凝结着让言臻最难受沉默，她想着还是说点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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