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快别哭,赶紧擦掉,别被别人看见。”
言臻拿着纸巾低着头,她没有擦,她现在已经醉,她头很晕身子很沉,她脑海里又想到那个人穿着白大褂在自己眼前场景。她有点躁得慌,索性将外套脱下来递给博生让对方替自己先收起来,看博生不给自己倒酒,便自己伸手拿过酒瓶。
“打电话让谭恒来接你,或者送你回去。”博生看着言臻状态不对劲,生怕对方在这边出差池,毕竟今天来都是言臻在圈内抬头不见低头见熟生面孔,影响不太好。
言臻有点不舒服地摘下镜框,用手支着脸,摇摇头,“不想回去,已经拍完,明天休息,没事大不在你这包间睡觉。”
“大小姐,不是你休息不休息问题,是你喝醉酒被人看见不好。”博生权衡利弊,还是决定要打电话给谭恒,奈何他自己手机好像放在办公桌上忘记带身上,只好拿过言臻皮包将对方手机翻过来,查找谭恒电话号码。
博生静静地听着,他从来不知道如此好强言臻,居然心里埋藏这样件痴情-事。
“那你为什不去找她呢?没想过去找她吗?”博生给自己也倒上杯酒,静坐倾听。
不得不说,博生是位很好倾听者,也是可以引导话题人。
言臻盯着手里那杯冰球已然融化威士忌,良久才开口道,“做梦都想,可……没资格。”
怎可能没想过,刚去国外时候是限制不能联系,时间久自己却不敢联系。
“不要打给谭恒,还要再喝点……”言臻撑着脑袋,嘴里嘟嚷着。
博生
博生看着言臻脸,对方即使是戴着浅色遮光镜,他也能看出言臻此时此刻正陷入无比悲伤中,但她显然是已经喝多,若是没醉,她不可能吐露这些心事。
“言臻,你喝多。”博生握住她手腕,示意她停止喝酒。
“没醉,自己酒量自己清楚。”言臻将博生手拿开,将最后口饮而尽。
不知是自己风寒未好缘故,饮酒时候嗓子还略微发疼,但她还是想喝,因为只有酩酊醉意时候,她梦里那个人才会更加清晰地对她笑。
“这十年,想忘都忘不她,很想很想她,想她想快要疯,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拍完戏天下来之后,每个细胞都是累,但想到那个人困意全无,肖姐说什都很完美,就是黑眼圈太重,每次她都得帮用浓重遮瑕霜才能掩盖。”言臻说完,镜片下眼眸流下泪痕,博生看在眼里,心疼不已,赶紧拿过纸巾替对方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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