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淳望着在圈子中稳稳占据核心位置男人,坐在他身边,无比安稳,安心。
圈子散后,黄养神留在最后,轻声道:“陈哥,小宝已经跟说过晚上事情,给你添麻烦。”
“添麻烦称不上,只是有点失望而已。跟自己人记仇,过去就过去,不用再说什,别再把当傻子就是。”陈浮生不以为意道,“不花钱养废物,养神,如果他们赶不上你脚步,甚至有天拖你后腿,兄弟还是兄弟,但有些事情你也要考虑清楚。”
陈浮生和袁淳坐进车。
黄养神身体震,神情凝重。
陈浮生笑道,他还是喜欢在这种场合谈话说事,在老鸳鸯或者私人会所这些地方都太拘谨,个个面具深厚。
“老板这是去镀金?”马亮轻身问道,他和丁致富都觉得喊陈哥不太妥当,毕竟年龄都大陈浮生起码轮,还是喊老板来得轻松自在。
“算是吧,其实这些东西深入挖挖,还是很有趣。打算在党校闭关段时间,好好研究些政策。”陈浮生没有开玩笑,他在媳妇熏陶下确对党史之类资料文件逐渐产生浓厚兴趣,甚至偶尔想要是十年二十年如日研究方针政策,是否可以像省委党校张春鸿教授那样字千金,基本上写出来文章都可以上达中央,成为份量极重内参文件,据说他去年份有关大陆监狱状况摸底资料就在中央十数位大佬桌案上传阅批示。
“老板,你真乃神人。”马亮唏嘘道。
“以后别拍马屁,这个人最习惯棒杀,不喜欢捧杀,自己有什家当有什本事最清楚不过。”陈浮生哈哈笑道,“来来来,喝酒,以后丁致富、胡思忆、马亮徐典你们几个都常出来起坐坐,都是自己人,别搞得老死不相往来,自家兄弟吵吵闹闹也就过去,要是记恨就孬熊。”
这对他何尝不是在种警示?
奥迪在个小区门口停下,袁淳因为新密码开张后要经常熬到凌晨,等她回去宿舍早就关门,她只能在学习附近租小套房子,与女生合租,个月也要七百块钱,不过这样能够摆脱学校里些纨绔子弟纠缠。
陈浮生把袁淳送到楼下便停下脚步。
“不上去坐坐?”袁淳笑道。
“不,喝酒后定力不好
马亮等人都是点头。
“老板,老死不相往来是个啥玩意?”大老粗丁致富撕咬块鱼肉憨憨问道。
“你跟个妞上过床以后,会怎做?”陈浮生笑问道。
“付钱她收钱,从此拜拜。”丁致富纳闷道。
“就是这个意思。”陈浮生笑道,周围圈人也是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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