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红泉和给他出馊主意狗腿子马仙佛进入南京以后都很小心,从来不在个地方逗留两天以上,计划完全独立于他们控制,不需要经常联系,所以绝对没有说谎,你觉得这种怕死鬼会拿自己宝贵小命跟你开玩笑吗?”李博压低嗓子狰狞道。
男人嘴角冷笑,仿佛把钝刀突然之间给打磨锐利。
李博重新被捂住嘴巴,男人拖拽着李博来到阳台,手枪死死抵住李博太阳穴,虽说加上消音器,能够消虑去“拔塞子”枪械射击声音,但大功率子弹依旧有定音响,心思缜密男人将房间隔音效果考虑在内,不理睬李博拼命挣扎,瞥眼他早就准备在阳台上开水瓶,“没脑子就不要混黑社会,年轻人,你当真以为没有因果报应?”
胳膊捅,开水瓶坠向地面。
算准时间。
第次头脑片空洞。
“刺入腹部6公分而已,短时间死不。”匕首下手分寸感之强足以媲美枪械距离感男人言语平静,听着就像没有升降调子。
“你是谁?”李博艰难道,没个正常人能忍受察觉到生命点滴流逝渐进式死亡,这远比被刀子捅死来得残忍。他是前途片光明璀璨有为青年,有扎根白道商界两代半家族根基,有逐渐稳固下来黑道背景,黑白通吃左右逢源,在重庆谁敢不把他博公子当回事?他怎舍得死,在这种即将大展拳脚辉煌阶段。
“姓名。”把军刺放置妥当男人开始提问。
“李博。”李博不敢犹豫。
在开水瓶坠地胆囊爆炸发出声响那秒,男人也扣动扳机,李博脑袋随之震晃,然后耷拉下去。
杀人如陈庆之般利索。
凌晨2点45分,陈浮生尽量静悄悄地取钥匙打开房门,却看到他那很争气给老陈家怀上龙凤胎媳妇就站在门口,陈浮生挠挠头,不例外地挤出笑脸,带着晚归歉意。
曹蒹葭站在那里,泪水止不住,人生第次哭得像个做错事差点失去最心爱东西傻孩子。
“给谁做事,目标是谁?”男人语气如既往冷漠。
“龚红泉,目标是陈浮生老婆曹蒹葭。”李博咬牙道,虎落平阳,低头做狗总比做死虎明智。
“龚红泉在哪里,联系方式是什?”男人皱眉。
“不知道,都是他主动联系,每次打过来号码都不样。”李博平静道,背对着男人眼神闪过抹犹豫,言语方面却没有丝毫破绽。
“再给你次机会。”男人拿起那把没有派上用场06式5点8毫米微声手枪,搁在李博脖子附近匕首重新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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