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就两字?”陈圆殊瞪眼。
“字由心生。”
陈春雷知道无法蒙混过关,干脆实话实说,“处事谨慎如鼠,为人却举措雄阔,是大才,大材。要是能在正途上磨砺个十几二十年,那就是独当面风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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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浮生到达钱家小楼已经晚上10点半,这次谈事没有放在客厅也没有放在书房,钱老爷子让黄丹青炒几个下酒菜,让手脚麻利小保姆拿出瓶“贡品”茅台,有价无市那种珍品,爷俩个边吃边聊,黄丹青帮忙倒酒,陈浮生绷着张脸,没有些许得意便猖狂姿态,钱老爷子磕颗花生,小酌口佳酿,笑道:“年轻人别老琢磨着怎跟们这些老家伙学城府,该高兴就高兴,人生得意须尽欢,尽欢须放浪嘛,张字画拍出600万,怎说都是个传奇,以后哪怕跟你孩子们谈起也是妙趣横生资本。”
番。钱书记那边没意见,你看陈浮生肯不肯答应?”陈春雷正色道。
“浮生就是条泥鳅,能钻空子都要去钻下,这个机会对他来说求之不得,怎可能拒绝。”陈圆殊松口气道,迫不及待想要第时间把好消息传给陈浮生。
“太肯钻营年轻人才最怕误入歧途。”陈春雷语重心长道。
“肯钻总比做寄生虫好吧?爸,浮生钻不是钻营,是钻研。”陈圆殊察觉到父亲言语中深层含义,不禁替陈浮生辩驳,道:“他又没有在旁门左道上动脑筋,爸,你真该看看他书房,撼春当年在大学借千多本书,你要是给浮生条件,让他心无旁骛地只看书,他也能看完。”
陈春雷愣,这是老人这多年第次听到陈圆殊心境祥和地说出“撼春”这个名字,心中如释重负,块大石头终于落地,感慨万分道:“既然有女儿打包票作担保,就大胆去开这次后门。”
陈浮生为难道:“老爷子,这正慌着呢,哪敢得意。
陈圆殊掩嘴笑道:“爸,听说嫂子最近对您特好,不是送补品就是来家里做家务。”
陈春雷笑笑故作严肃道:“别以为不知道是陈浮生搞鬼,堡垒啊果然是从内部攻破,先是你,接着是杜虹梅,接下来估计就是东川和亚韬。”
陈圆殊娇艳欢笑。陈春雷也展颜笑道:“也懒得管,清官难断家务事,陈浮生能替把后勤事务打理顺,还真不识趣地去找他麻烦不成,到时候还不得众叛亲离啊。”
“爸,你也评评《寄辛幼安和见怀韵》,事先说明,只许称赞不许批评。”陈圆殊孩子气道。
“好字。”陈春雷略微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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