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轮到陈二狗和曹蒹葭分别说话,陈二狗走到陈富贵身边,摊开手心,是那枚作用越来越不显著块钱硬币,小心翼翼放回口袋后,从陈圆殊手中接过话筒,身子还是有些习惯使然伛偻,缓缓道:“有句话说不想当元帅士兵不是个好士兵。那依此推论,不想吃天鹅肉癞蛤蟆也不是只好蛤蟆。就是只来自张家寨没见过天鹅前,就心只要吃天鹅肉好蛤蟆,要不然高中毕业没考上大学后就会稀里糊涂跟只张家寨母蛤蟆结婚。”
曹蒹葭不禁莞尔。
也许是陈二狗不如陈富贵那般气势凌人,比较容易博得好感,台下掌声不吝啬地阵阵响起,夹杂着会心微笑。
陈二狗笑得像棵狗尾巴草,转头望眼动人到让人不敢正视曹蒹葭,道:“也许有人会说吃天鹅肉癞蛤蟆也还是癞蛤蟆,但不能因为这样就破罐子破摔啊,因为毕竟为咱老陈家改良品种,以后等有孩子,他们总有半几率是天鹅吧,不过
炉火纯青云遮月何曾荒腔走调丝毫?二狗,他老人家替咱们两个孙子跪过整个村子,求过势利眼老张家瘸子,哭过喊过,个做五十多年脊梁中正老人到头来却活得像个丑角,却没有句怨言。抽口青蛤蟆癞,喝口自制大蛇眼高粱酒,他蹲在木墩上每天看着你就很满足,反复唠叨着魑魅魍魉徒为耳。想他如果能活到今天。站在这里,只会说句话,生孙当如陈浮生。”
粗人不粗。
陈富贵武力值胜过白马探花陈庆之,文豹韬略样不逊陈庆之。
他若站在那个位置对着20桌宾客鞠躬言笑,说着言不由衷客套话,扯大堆不痛不痒溢美之词,他就不是在张家寨傻笑20多年陈富贵。
阵唏嘘。
钱老爷子端起那杯喝半个多钟头才喝去小半杯茅台,饮而尽。季静心惊胆战地望望体格估计有两个她加起来那般庞大陈富贵,小声问方婕道:“方姐,以前怎没听说陈浮生有个在部队哥哥?”
方婕摇头笑道:“也不清楚,总之肯定也是个不简单人物,参加过不说上百次也有七八十次婚礼,也就这家伙敢撂狠话说要刨人坟,真大逆不道,不过想想陈浮生个性,也就能理解,幸亏他们陈家就两兄弟,再多个,心脏就吃不消。”
“真无敌。”魏冬虫情不自禁把陈富贵跟李夸父比对番,最后结果竟然是不分胜负。
“兄弟俩真不太像,你们说有没有点龙生九子意思?”周惊蛰掩嘴笑道。
方婕和季静不约而同地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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