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以为在你心目中是个很有沧桑气息成熟老男人。”徐北禅自嘲大笑。
窦颢朝他竖竖中指,谈心瞪这小妮子眼,她赶紧缩回去。
“如今是越来越没热闹看,前个十几年读书那时候,不是北京天上人间武警对上军队,就是哪个国副孙子啥跟某个大红色子弟犯冲,或
不遗余力地互相骂战,自古而然。美女相妒就跟这文人相轻样,也是千古不变大真理。
“竹叶青是谁?”窦颢纳闷道,她问个徐北禅同样好奇问题。
“是个不简单女人,漂亮女人,有权有势有钱漂亮女人,还是个征服过很多上海传奇人物有权有势有钱漂亮女人。”
吴煌哈哈大笑,点都不吝啬附加给她大串修饰语,难得有人有事能膈应到谈家小姐,能好不容易把她逼出点孩子气原形,吴煌当然不肯浪费机会,神秘兮兮道:“爱之者视为救苦救难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恨之者骂作最毒竹叶青或者专吃男人黑寡妇,这种妲己式尤物,最要徐北禅这种老男人老命。在你谈姐这种高干子弟眼中,自然瞧不起所谓黑道江湖打打闹闹,不过咱也不能苛求,毕竟不是杜月笙那个年代,没那样土壤,能做到竹叶青那样,殊为不易,总之,用某位老男人话说,她是朵花,半是白莲花,半是黑罂粟。”
谈心不以为然道:“真冷比喻,俗不可耐。”
“她杀过人吗?”窦颢睁大眼睛道。
“小道消息是黄浦江底有很多死在她手上尸骨,对此不混江湖,没有发言权,而事实上是很多男人确巴不得被她杀,当然前提是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吴煌微笑道。
“这女人真牛叉,崇拜她。”窦颢立即很没有骨气地“弃暗投明”。
“竹叶青能不能勾引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不知道,但知道那个商甲午身边几个家伙,就是跟你们说过京津圈子几个混世魔王,他们到南京就跟这个青年接触,估计八成这个姓商小子家庭有z.府背景,不管有没有省部级,就是个副部级,只要不在北京,换哪里都算吃香,真羡慕这群还有大把年轻时光去横行霸道为非作歹小兔崽子。”徐北禅感慨道,个副部级再没有实权在地方上都不缺话语权,其实徐北禅还算幸运,爷爷外公起码在没退下来之前都是流油大肥缺,并非传统意义上在京城里清水衙门做官做学问。
“徐北禅,你才30周岁不到,连老婆都没着落,少给在这里装深沉扮成熟,你不比那些混子大几岁。”谈心不客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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