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身西装瞧不出半点寒酸,但她脑海中他还是那个蹲小板凳夹破烂拖鞋穿廉价T恤男人,心软,陈圆殊违反原则地脱口而出,道:“二狗,你别怕,姐替你撑腰。”
“姐,你有这个心意就足够。”
陈二狗摇摇头道,“这次你不要出手,如果能熬过去,那说明确值得你投资,到时候你再不遗余力地栽培,扛不过去,夹着尾巴跑路便是,也不是第次。”
陈圆殊轻轻摇摇头,却终于还是没有说什。她知道自己方才那番表态很致命,出口就后悔,因为旦冲突铺开,她极有可能里外不是人,出于情谊帮风雨飘摇陈二狗,就等于口气得罪三方势力,那绝对不符合她商人身份处事方针,但如果袖手旁观隔岸观火,她和陈二狗好不容易建立起来脆弱关系就咔嚓断裂,这简直就是个两难尴尬境地,所幸他心有灵犀地主动替她圆场解围,这让陈圆殊心生股苦闷,入嘴好茶淡而无味,只想要杯烈酒。
陈二狗这说这做是因为牢记魏端公句酒后真言,不管什性质友谊,都是瓶白酒,封存时间越长,价值则越高,而旦启封,可能就只够个酒鬼滥饮次,得珍惜。所以他不想太早开启跟陈圆殊起酝酿那坛酒,现在他已经学会不止看脚下两步,而是登高望远,考虑十步百步以后布局。
南京大风起。
鹿死谁手?
陈圆殊希望是对面这个越来越成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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