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肩靠着肩起望向长江尽头,豪气纵横。
他心如磐石,她何尝不是心如磐石?
”
“你说是吗?”陈二狗苦笑道。
曹蒹葭在他身旁蹲下,托着腮帮,这次没有回答。
陈二狗抽第二根烟,他脸上永远没有大悲大恸,大惊大喜,因为他就是个彻底悲观主义者,没有家世背景来孕育他跋扈资本,没有优越学习来培养他正统修养,他那天之所以胆大包天主动抱住曹蒹葭,只是不肯放过丝机会本性使然,这就像他起初进入上海满心不会放过个水灵娘们是个道理。
“二狗,在眼里,你比富贵更有可塑性,比他更是个爷们。”
曹蒹葭柔声道,“点都不奇怪你爷爷在墓碑上写陈浮生爷爷,而不是陈富贵爷爷。你选,而不是选小夭,是因为怕根基孱弱自己把个干净女孩拖拽进泥泞和荆棘,魏端公尚且逃不过死,你也没有逃过狡兔死走狗烹下场,个方家就把你压得喘不过气,个乔六就敢扬言玩弄魏家所有女人,你能保护谁?所以你退步,放次手,也许你觉得很窝囊,很对不住那个肯对你托付终生傻孩子,但是旁观者,看到你去上海扮演回陈世美,大恶人,却觉得你比任何时候都像个男人,比起捅赵鲲鹏刀,扎乔六枪,相对那种富贵、陈庆之都可以做到血性,更喜欢你面对小夭良苦用心,其实有点嫉妒叫沐小夭女人,这样就让你心甘情愿摘下你娘给你戴上红绳。”
很多苦,苦到说不出口,才最伤人。
就像憋着口气连续把好几口烧刀子酒咽下肚子。
“肯定会有很多人说你看上是瞎眼。”陈二狗望向曹蒹葭自嘲道。
“别人笑眼瞎,十年二十年后再看谁是谁非。”曹蒹葭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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