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叔不怀好意道。
“你啥时候做起拉皮条勾当?”陈二狗笑骂道,跟大叔处久,言谈无忌。
“日子难熬,赚点外快嘛,这不都说马无夜草不肥。”
大叔哈哈大笑,笑十几秒,觉得这猖狂大笑其实挺傻,就收敛点,稍微正经些,道:“这边确有两个顺眼女孩子,跟你挺般配,模样绝对不亏待你。再说,电灯摸黑,母猪也赛似杨贵妃,男女做事也就那回事,闭眼,什都过去。”
“别,被你这说,觉得还是想想在上海那个小女人就够。”陈二狗毛骨悚然道,因为他不小心想起阿梅饭馆王语嫣。
大叔呵呵笑笑,没有就这个话题展开讨论,揉揉脸,眯起眼睛,没来由冒出点深沉味道,也不知道是不是陈二狗错觉,这个时候侧脸看贼有沧桑感大叔望着裴戎戎那辆保时捷消失方向,轻声道:“有些时候想想看,们穷人日子过得确实不舒心,不是觉得那些个有钱畜生牲口们站得太高,也不是怪漂亮水灵娘们太傲,就是无奈自己不管怎努力,都爬不到那个位置,上不她们床。”
陈二狗跟王虎剩样,也都有两包烟,包是专门伺候大叔南京九五至尊,还有包就是五块钱绿南京,自己就抽后者,但为不刺眼,不让大叔觉得荒唐,他会把绿南京烟根根拿出来放进九五至尊烟盒内,只要不细心看,是察觉不到其中心机,抽根绿南京,摇头道:“不知道,也没想你那多,但不甘心肯定是有,就像这个女人,其实就想多说几句话,攀上点关系,巴望着以后能发挥点能量,没想要征服啊上床啊之类东西,那些对来说遥远点,不现实,姜叔,你别说没野心没追求,这种人习惯苦日子,真不觉得进城被白眼受冻挨热是遭罪。”
大叔姓姜,方婕最初给陈二狗名片上写着姜子房,因为脸络腮胡子着实成熟到老态,吃不准大叔年纪,陈二狗平时就喊他姜叔。
这位大叔兴许是抽多陈二狗口袋里包接着包黄色至尊南京,终于良心发现,掏出包烟,抛给陈二狗根,道:“浮生,面包会有,黄油会有,最紧要是,对你来说,女人也会有。”
陈二狗不动声色,那张年轻到让方婕、周惊蛰这类女人开始觉得不堪重任脸庞,有只有同样是男人又有阅历姜子房才察觉得到凝重,这不是富家子弟为钓女人装出来深沉,而是日复日年复年在苦日子中煎熬过后沉淀下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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