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在,走,就真没人愿意肯站出来像个爷们那样给魏爷办事,怕她们吃大亏,那些龟儿子没个信得过,不是贪钱,就是占几个嫂子便宜,所以万不得已找到你,想让你出头照应着,跟嫂子们事先都打过招呼,你只要进魏家,钱不缺,人也不缺,再做事情,就顺很多,但也把话撂在这里挑明说,风险肯定有,还很大,就看你敢不敢。”
“你信?”陈二狗问个很关键问题。
“没见面时候有五分把握,现在有八成。”
郭割虏揉揉手,擦淡血迹,抬头微笑道:“再说只要天没死,去云南还可以回来,你要是做亏心事,跟你命换命就是,既然能进戒备森严乔家别墅把乔八指刀刀砍78刀,杀个你,也不算太难。”
陈二狗苦笑道:“你狠。”
“不狠,就彻底没让魏爷刮目相看本钱。”郭割虏起身道,“二狗,你都是小地方出来穷人,没家庭背景,二没学历文凭,如果想出头,做人上人,就得敢吃人。魏爷总说莽撞误事,成大事不足,做小事有余,魏爷说你比强,肯忍能玩阴,有政客潜质,也许今天是你在位置上,就会设圈套步步慢慢玩垮乔八指,这就是你跟不样,你那样才可以保魏爷在意人生无忧,就做不到,所以以后就拜托你。”
“那路顺风。”陈二狗依旧坐在板凳上,抽着烟,面无表情,谁要是杀富贵或者三千,别说砍人,他肯定连剥皮事情都干得出来。
郭割虏点点头,最终消失于山水华门夜幕,像头夜行狩猎豹子。
陈二狗宿没睡,抽足足三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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