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和那颗大智近妖脑袋。”魏端公混迹三教九流几十年,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事自然不俗,到王虎剩这边,兴许是脑海中“小爷”形象定势,说起话来没刻意下里巴人,犹豫下,魏端公扬起那只夹烟手,说句挺荤素不忌话,“这双手,能摸线女明星奶子,为什要去摸路边发廊女胸?”
“魏爷,直以为你是个文化人,平日里听惯你调调,再听这话,还真不适应。”王虎剩摸着下巴眼神古怪盯着魏端公道。
“早说,是穷地方走出来人,骨子里糙得很,所以也难怪这路走来尽是白眼,十几二十年冷嘲热讽都听得都耳朵起老茧,没办法,娘胎里带来东西,这辈子是改不掉,有句话说三代人出个贵族,本来打算生个儿子慢慢培养,结果到现在三个老婆给生四个女儿,没戏。”
魏端公无奈道,说这番话轻描淡写,三十多年坎坷跌宕最终付与腔平静,也许这就是所谓底蕴,抽完根烟,点燃他今天第三根,然后再次给王虎剩点上,似乎是被勾起心事,心底寻常压下不去打扫尘埃往事点滴泛起,深吸口,缓缓吐出,在斜坡上放慢脚步,抬头望着盏盏刚刚亮起路灯,有些感慨,“魏端公这个名字是年轻时候个老和尚帮忙改,说原先那个名字不好,也没多想,就改,当时觉得只要姓没改就成。碰上那位世外高人,也是段机缘。年轻时候在江西吃大亏,四处流窜,不知怎就爬上座没什名气山,山顶有座破道观,就只有个披旧袈裟老和尚,起初看着确不伦不类,老人话不多,如今想来也没有什字字珠玑,在那里躲个多星期,下山后,二十多年路走下来就极少有崴到脚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沾老人家佛气,直忍着没敢去打扰他,因为他不让,知道现在再去,十成已经房塌人亡,肯定再见不到他,这是最大遗憾,比没儿子传香火都来得大。虎剩,跟你说这个,也不瞒你,是因为知道你是谁,虽然只是个大概,但确定这话说出口,没有对牛弹琴,也不会污那老人家,说句托大,整个江浙沪让看得起人不少,但今天这席不值钱话,你还是第二个听到。”
“身世更不值钱。”
王虎剩顿顿,似乎考虑如何接话,他事先如何揣测都没料到魏端公会来个掏心掏肺,当真是措手不及,狠狠吸口烟,低头凝视着手中根就抵得上包烟黄鹤楼,似乎在思考这烟凭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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