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三 道路 下（4 / 4）

放弃对他关注和报复，而是开始真正认真。透过断层探测，苏觉察到似乎有层极薄阴影笼罩在冰洋国度上，但是阴影如水波般流动着，很淡很稀，十分不稳定，完全不同于使徒意识在断层空间风云席卷恐怖。可是这样来，覆盖范围要大何止数十倍？至少以苏现在感知能力，根本无从探寻普利德克拉意识覆盖范围。

从岸边延伸到海中冰盖上突然出现大片裂纹，如同有只巨兽在冰盖下狂猛敲击，逐渐鼓起，然后猛然碎裂。在纷飞碎冰中，鲸鲨巨大身体从冰洋中飞出，和它庞大体型相比，随后跃出水面苏实在微不足道。这个足有十几吨重大家伙够三个人吃上段时间，但也不是很久。三个人中即使是实力最低希尔瓦娜斯，现在食量也可以直追十几个壮汉。

拖着比自己体型大十几倍鲸鲨，苏依然走得轻快迅捷，但他心却很沉重。

水下世界并不是苏主场，但是他却在冰洋之下举歼灭个排鱼人，搏杀战争巨兽鲸鲨也十分轻松随意。无论是高温烈焰，还是深海冰洋，苏都会在短得不可思议时间内适应。他身体似乎无所不能。

苏终于对自己身体再次产生深深畏惧。他不知道为什会有这些变化，更不知道变化尽头是什。切都是如此自然，似乎他只要想到，那就什都会实现。但这不符合这个世界常识。

正如海伦所说，平衡是宇宙规律，强大必然会有代价，弱小亦会有得益。不存在没有代价强大，就如没有免费午餐样。

身体进化已经渐渐脱离苏掌控，他忽然觉得，或许已经到面对现实时候。首先，苏要弄清楚自己究竟是从哪来。

想到这里，他眼前忽然闪过几张画面，每幅画都是以绿色为基调，景物十分模糊，如同从水中望出去样。这些画面非常熟悉，如同看过无数次，可是苏却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什地方、什时候看到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