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童笑道:“大人这就有所不知,酆都阴司行事自有套规矩,平等王那点荒唐事,但凡有些职司权势,都尽可做得,但无论如何不能明白说出来。小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这些事揭出来,平等王名声也就毁。虽然阴司没有任何规条说这些事不可为,但他再怎样也无面皮坐这王位。就算平等王想死占着位置不走,其余十殿阎王也不会答应,必会去仙庭弹劾。小既然已如此骂过,那平等王还不出城求战,就没别办法。其实他与其缩在城中,还不若孤身出城求战,只消战死沙场,至少身后名声还能保全。”
他苦思片刻,仍是有些不解,不禁摇摇头,只觉得阴司规矩实是莫名其妙。
再等刻,酆都城中仍无动静。
他也不急,安坐八仙椅上,向玉童道:“当日你与究竟有何仇怨,那日荒野见面,你会如此恨?”
听这问,玉童登时汗如雨下。但见他那双毫无生气冥瞳
们只要静观其变即可。不过这之后事,还需及早谋划,不要好不容易多出来个位子,最后却给旁人得去。”
秦广王道:“依先生之见,何人可以补替此缺。”
李姓书生沉吟道:“平等王有族弟,颇有野心,早就想取平等王而代之。此人目前已在十八狱中轮值三百年,论功绩论苦劳均已足够担当此位。最妙是此人志大才疏,还有把柄握在大人手中。另外他取兄长而代之,风评人望必差,大人尽可放心用之,如此十殿之中将有四殿落入大人之手。”
秦广王当即称善,此时大事将成,他也觉心情舒畅,当下笑道:“话说平等王养这个玉童办事如此狠辣决绝,真是个大才。可惜平等王用人不得法,喜只是那张脸蛋而已。”
李姓书生忽然皱眉,道:“玉童如此心机,却甘心为纪若尘所使,恐怕那妖人神通比们原来料想还要高些。此次事情,所是未必能如们所料那样顺利。”
秦广王怔,思索片刻,面上也是喜色渐去。
弱水之畔,玉童已自飘回,秉道:“大人,骂完。”
尽管酆都仍是全无动静,但他却罕见地未有动怒,反而嘉许道:“骂得不错!你所说那些事,可都是真?”
被夸奖句,玉童登时觉得整个头都有些轻飘飘,忙道:“怎会都是真?那平等王再昏庸,也干不出这许多事来。说三分真,七分假,真真假假掺在起起,假也就变成真,管教他百口莫辩。”
他点点头,又问道:“你所骂那些事,除最后件之外,怎地似乎没几件真正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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