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竟是毛骨悚然。
这
幕当然熟悉，每个细节他都记得，就连余佳拍树
方位，手臂角度都记得清清楚楚。这棵枝叶凋零大树，更是画面中最醒目之物，那三根盘曲粗枝，都是模样。
余佳此刻转头相询模样，就是最后定格画面。
他想起来
！
这刹那，因为万年沉睡有些已快褪色成空白记忆变得无比清晰，他见过眼前这张面孔，无比熟悉，细致到每根线条变化，每处眉眼灵动。
那两辆战车漆面还都完好，但是履带处可以看出厚厚锈迹，已经不知道在风雨中停放多久。
“这里是庇护所战车工厂，所有维修也都在这里进行。除主战战车之外，轮式战车、轻战车、对空战车都能够生产。高峰时期，这里有四辆战车在同时组装和维修。从这里驶出钢铁洪流，曾经碾碎过无数敌人。”
余佳好像忘记两人之前对话，尽责地做名向导。
在战车工厂对面，则是片空地。
空地上树着些水泥桩，高地起伏。远端还有座小楼，但是倒塌半边，楼上没有门窗，只有些黑乎乎空洞。
个人。”
“和
？”
“和你。”
又个奇怪问和答，说话人神情平静，仿佛切再正常不过。
余佳没有笑，也没有恼怒，只是默默地走着，直到快要走过两座军营，才说：“那个梦有结局吗？”
此情此景，黄泉当然记得。因为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个梦魇，也
“这里是训练场地，根据训练目不同，可以随时模拟出需要环境，训练最多是城市街巷战。在没有战事时候，这座训练场是最受欢迎地方，将军们为能够多得小时使用时间，经常会吵上半天。”
说着，余佳来到棵大树边，轻轻拍拍树干。
黄泉安静地看着她。
余佳转头回望，缓缓地说：“觉得熟悉吗？”
又是个奇怪，绝不应该出现在刚认识不久两人之间问题。
“有，不过是后来事。”
余佳继续走，两个人经过两座军营，前方又出现座厂房，垂放大门半开着，里面黑沉沉，什
都看不到，仍然没有点照明。
借助暗淡晨光，可以看到厂房前停着两辆奇怪车子，周身钢铁，方方正正，根炮管伸向前方。
黄泉认真地想想，才认出这是战车，也叫坦克，是旧时代人类陆地战争兵器，曾经非常流行。
但是随着单兵武器越来越先进，特别是圣辉出现，战车已经彻底被淘汰，只能在博物馆中才能看到，难怪他第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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