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见曜没去纠正对方“推理偏离”,拿出林飞飞照片道:
“你见过这个人吗?”
“见过。”老头声音大几分,“别想,别想,她不是出来卖。”
说到这里,他压低嗓音:
“怀疑她是北街哪个
这里同样有个岗亭,里面坐着个裹深蓝旧棉袄老头。
他脸上皱纹较多,皮肤粗糙得如同橘子皮,但头发却点也不稀疏,甚至都没有白色。
这让人完全没法从外表判断他年龄。
不需要蒋白棉再吩咐,商见曜直接走过去,笑着喊道:
“大爷。”
商见曜想下,边点头边埋低身体,在纸张上快速写几个字。
也就是几秒钟工夫,他放好钢笔,转身回来。
蒋白棉侧过身体,眺望向桌子,看见纸上多四个端端正正字:
“好好学习”
蒋白棉顿时低笑声。
张桌子,表面最为整洁,摆主要是书本、纸张和根用透明胶带于中部缠几圈钢笔。
翻查间,商见曜和蒋白棉发现那叠书大部分都有野草城公共图书馆印戳,没有几本则给人阴湿肮脏、陈旧破烂感觉,不知道从哪里收来。
没过多久,他们确定这个房间住是什样人:
由父母和个孩子组成简单家庭,父亲似乎是干体力活,母亲有在家里帮人缝补衣物,孩子十二岁,正在自学知识。
“这样人应该不会信那帮疯子那套。”蒋白棉做出最终结论。
这看门老头忙将手里军绿色棉帽戴至头顶,嘟嘟囔囔道:
“别喊得这亲热,有话就说,有问题就给钱。”
商见曜不慌不忙将“你是男人,也是男人”话语重复遍。
那老头眉毛下变得活跃,他抬手指指斜对面道:
“喏,那栋楼,有不少。”
等到出这个房间,重新锁上门,她才“嘀咕”道:
“这会吓到他们。”
“恐惧也是种动力。”商见曜平静说道。
“……”蒋白棉斜眼看向这个家伙,“嘶”声,“不用总是把思路弄得这复杂。”
说话间,两人出这栋楼,来到位于黄角巷那个院子出入口。
也就是说,这不是目标房间,可以离开。
商见曜点下头,突然走到桌子前,拿起那根钢笔。
“你,要做什?”蒋白棉放弃猜测商见曜思路。
“批改作业。”商见曜头也不回地说道。
“……时间可能来不及,如果错过后续线索,调查可能就此中断。”蒋白棉没直接用组长权威把商见曜喊回来,而是摆起事实,讲起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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