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完四个窗口后，商见曜那两个碗已经装得满满当当——烩白菜顶着水煮土豆和两个黄扑扑
馒头，红薯米饭将另外
个碗撑得似乎要裂开。
而这已经花
商见曜14个贡献点：红薯米饭半斤5点，杂粮馒头个两点，水煮土豆份2点，烩白菜带油花份3点。
最后，商见曜来到飘着最浓郁香味那个窗口。
这是肉食窗。
他从左到右看遍，又从右到左看遍，犹豫下道：
说话间，两人已是来到“物资供应市场”外。
这里没有大门，让人眼就能看清楚里面情况：
左边是摆放着条条长案和个个柜台市场，许多不想在食堂就餐员工正在里面挑挑拣拣，默默计算，右边则是“员工食堂”，有门有窗，香味外溢。
没过多久，食堂大门打开，495层员工们或拿着自己餐具，或空着双手，秩序井然地走进去。
商见曜没带饭盒，进入后与龙悦红分开，拐向右侧，领两个木制大碗和个餐盘。
这遍响铃来自“物资供应市场”，是提醒大家食堂开门只剩三分钟。
见邻居们开始往“员工食堂”移动，龙悦红瞄眼身边商见曜：
“你竟然赞同任姨话。”
商见曜目视前方道：
“你换种说法再问问。”
“只是提醒下大家。到时候如果有人来征询意见，定要反对。”
有人沉默，有人点头，有人联想丰富地问道：
“如果真实行这个规定，那会不会取消婚姻，取消统婚配？”
之前提及旧世界传闻男子拿着腔调道：
“不会。
“给
份红烧肉，多点汁。”
窗口穿灰蓝色制服阿姨拿
然后，他端着餐具，按照固定路线，跟随前面人，走向不同窗口。
“半斤红薯饭。”
“份烩白菜。”
“两个杂粮馒头。”
“份水煮土豆。”
龙悦红微皱眉头，略感疑惑地想想道：
“你认为将女性从怀孕生育中解放出来‘生育中心’制度怎
样？”
商见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这岂不是好事？”
“……”龙悦红无言以对。
“季董说过，和谐健康婚姻是当前环境下维持员工精神状态稳定关键。”
季董叫季泽，是公司董事会成员，副总裁，M3级高层，他时常在广播里发表讲话，岁末年初还会通过“活动中心”显示屏向大家问好。
众人讨论之中，“活动中心”隔壁突然传来阵铃声：
“叮铃铃！”
除少数几个，绝大部分人仿佛听见冲锋号声，同时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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