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向非沉吟
下道：“崔栩天赋横溢，心志坚定，两次凝练眉心祖窍，相当于幻形大法圆满，又另开其他神藏，若是不死，恐怕真能触摸到人神界限。”
孟奇表情不变地道：“崔栩急功近利，已是失基础，纵使能打开人神界限，亦不过刹那芳华，燃过无踪，徒留阴灵。”
“那洛青呢？年纪轻轻已是自开精神秘藏，剑法出众，近乎通神，假以时日，未尝不能打开人神界限。”段向非追问道。
孟奇想想道：“不知多少天才幼时出众，长大却很普通，洛青距离人神界限尚远，还有诸多阻难困顿，难言有望，除非能得大机缘。”
段向非挺直腰背，双目精光四射地看着孟奇：“那老朽呢？老朽可有希望？”
世界确实有《易经》，可个和尚看《易经》总是显得古怪。
“触类旁通罢。”孟奇当然不会说自己在恶补常识，而且《独孤九剑》入门确实也牵涉点《易》方面
内容。
段向非没再多问，吩咐段明诚先去客栈打点，自己与孟奇悠然穿行于闹市之中，去书肆买《易经》后，又进家热闹酒楼。
刚踏入，嘈杂说话声就扑面而来，孟奇耳窍相关窍穴差不多凝练完毕，微微动念，就分辨出不同声音，有人讨论省试之事，有人在吹嘘斩杀山匪，有人在交流最近江湖种种事情，里面不乏提到孟奇，比如真定法师德高望重，白须垂胸，某有幸见过面，得他教诲，比如几大宗师都受刺激，分外渴望触摸人神界限。
“本来以为宗师之后无路，想不到真定法师却刀通神，生生斩出人神之路，实乃武林之幸！”
孟奇忽然想笑，怎
有种煮酒论英雄感觉，不过这也不错啊，他收敛笑意，本正经地道：“老段你误入歧途久矣，除非能迷途知返。”
“歧途……”段向非神情黯然，喃喃自语，似乎想向孟奇请教如何迷途知返，又有点开不口，转而说道，“不知法师心中，哪位宗师最有望打破人神界限？”
孟奇端起茶杯，轻轻晃荡，学着曹阿瞒口气道：“天下宗师，唯法玄宗悲苦神僧有望。”
这是大实话，其
这样话语里，孟奇与段向非相视笑，登上二楼，因着没有雅间，于是找处靠窗位置。
“长华寺附近有‘落雪刀’，法师若想切磋话，老朽可以引路。”段向非笑眯眯说道。
孟奇点点头：“有劳。”
段向非点几个斋菜后，忽地叹口气：“人神界限飘渺莫测，除法师这等人物，不知何人有此希望……”
“老段你觉得呢？”孟奇笑看段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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