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与真永、真常勾连之事,孟奇问心无愧,说得坦坦荡荡。
无净轻轻点头,没有再问什,转头对空闻道:“方丈,玄悲违反戒律,私授绝技,该当重罚,真定明知不该,依然修炼‘阿难破戒刀法’,也应受罚。”
“无净,你是戒律堂首座,你认为应当如何处罚?”空闻平和说道。
无净想想道:“玄悲当杖责百,抄《般若经》百遍,五年之内不得入藏经阁,不得新学别神功绝技。”
“真定当杖责二十,抄《般若经》十遍,开四窍前不得入藏经
所有目光下投射到玄悲身上,有恍然,有疑惑,有皱眉。
啊?孟奇震惊地看向师父,不明白他为什要将这与他没什关系罪过承担下来,他不是应该更奇怪更想弄清楚自己“阿难破戒刀法”学自哪里吗?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空闻低宣声佛号,眼皮低垂,脸上不见喜乐,依然平淡慈和。
无净作为戒律堂首座,目光凌厉地看着玄悲:“玄悲,为何要私授真定‘阿难破戒刀法’?”
他眼中仿佛又有金瞳凝聚,似神似佛。
玄悲抬起头,坦然看着无净:“真定喜爱刀法,故而弟子借出不少刀法研习,以备日后指点他,但他偶然有次撞见弟子演练‘阿难破戒刀法’后,对此刀法推崇备至,向往之极,而且展露在此刀法上天赋,弟子爱才,不忍耽搁他刀道修行,又想着以他金钟罩进展,开窍应是顺理成章之事,所以时糊涂,私下将‘阿难破戒刀法’传授他。”
无净似乎没看出来什,而玄悲说法则合情合理,谁都知道真定三个月内连破金钟前四关,开窍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去藏经阁借阅下《阿难破戒刀法》就能将私授之事掩盖过去,可没人能想到真定会遇上需要使用“阿难破戒刀法”危险,正常情况下,他在寺中再待百年也不会有需要毫无保留出手机会。
“是这样吗?”无净转头看着孟奇。
孟奇心念转动,知道若撒谎瞒不过无净,电光石火之间,他顺着师父话语,有对策,毫不胆怯地看着无净:“回首座,承蒙师父厚爱,弟子方能初步掌握‘断清净’式,绝对与真永、真常没有关系。”
他话,每句都是真实,只不过他自己坦诚意思和别人听出来意思会截然不同——孟奇是指若没有玄悲演练刀法,让自己在习练金钟罩时思索变化,就没有初步掌握“断清净”事情发生,而别人在听玄悲自述私授之事后,只会以为他是在表达得玄悲私授,方能学会“阿难破戒刀法”第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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