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没事,你看邬丰羽都能躲进去,们也可以。只要不靠近白衣剑神寄居院子,怎闹都不怕,前两天就有两拨混子在里面打架,也没有惊动白衣剑神。”祝明远赶紧解释道。
尤弘博自负身份,相信就算惊动白衣剑神,也顶多是被教训下,没有性命之忧,而挽回父亲印象更重要,因此,他缓缓点头道:“好,那们进去。”
翻过黄墙,两人向着邬丰羽躲藏院子潜去。
“糟糕,没有动静!”尤弘博并未大意,先行搜索四周,可意外发现屋内少呼吸之声。
“他,他就在里面……”祝明远显然也很惊讶。
正当孟奇以为又是夜无话时,个镖师打扮男子在下人引领下,急匆匆进尤弘博院子。
隔得很远,孟奇听不到他们在交谈什,只看到尤弘博似乎很激动地扬扬手,接着拿起长剑,与镖师起出门。
“危险情况下大半夜出门,必定有鬼,不是相神阴谋,就是尤府秘密……”孟奇心中喜,小心翼翼地缀上去,不管出现什状况,应该都是自己喜闻乐见。
……
尤弘博右手紧握长剑,咬牙切齿地随着镖师前行,表情狰狞,似乎恨不得将心中所想之人大卸八块。
破口。
……
邬丰羽鬼鬼祟祟地穿行于小巷子里,只有无光夜晚,他才有少许安全感。
杀人灭口未遂后,他始终担心对方告密,惹来三爷疯狂报复,所以找个借口,暂时躲藏起来。
“他背后高人到底是谁?为何只是警告而不干脆杀灭口?”这几天来,这个疑问始终盘桓于邬丰羽心中,让他食不下咽,寝不入眠。
尤弘博皱皱眉,推门进去,点亮火折子后,他右手猛地颤抖,差点将火折子掉落于
他好歹是尤同光看好儿子,路之上没有多言,克制住自身情绪。
“他在这里?”尤弘博看着眼前黄墙黑瓦,既愕然又畏惧地道。
“三爷,邬丰羽就躲在大悲寺里,哼,这个叛徒怕是想借白衣剑神威名吓阻们。”镖师激动地回答。
尤弘博冷眼看向他:“祝明远,你也知道白衣剑神,还怂恿进去抓邬丰羽?”
若非这次镖物干系重大,他哪会亲自出马,随便找个镖头就可以。
啪,阵剧痛从后脑袭来,邬丰羽又气又恼地晕过去。
“又来?”
这是他昏迷前最后个想法。
……
尤府附近屋顶阴影里,孟奇继续监视着里面动静,但这次,他注意力没有放在尤同光身上,而是转移到东侧厢房尤弘博,看着他正常熄灯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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