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玄悲轻轻点头,微笑道:“真慧修行拈花指,比为师预想更契合,已于昨日开辟丹田,蓄气小成亦会很快,或许要不多久就能赶上你。”
开辟丹田后,蓄气小成就只是真气量积累问题,所以玄悲认为真慧能很快达到,到时候就和同样蓄气小成孟奇实力相当。
他之所以这说,正是为让孟奇有份紧迫感,而紧迫感无助于孟奇当前修炼,只平添份心障,以此更好地磨磨孟奇性子。
“不过,真定,你也出乎为师意料,骨子里藏
孟奇撇撇嘴巴,和这家伙说不清楚,于是翻出灵芝补气丸,继续着自己“功课”。
……
“这里。”进舍利塔,玄悲站于火鹄和寒龟牢房交界处外沿,指着面前空地道。
孟奇应声,走过去盘膝坐下,顿时感觉左半身如有火焚,右半身血脉僵硬,热寒,互相冲击,前所未有折磨和煎熬。
牙关咬紧,孟奇没发出声痛哼,开始运转金钟罩第四关心法。
林最难学绝技,三年开辟不丹田也是应有之义,谁知真慧却如此之快!
真慧老老实实地点头,接着问道:“师兄,你刚才好像有事要问?”
孟奇决定不管这家伙是不是与拈花指有缘,点头道:“问你,师父什时候开始修炼阿难破戒刀法?他为什要修行刀法啊?”
“个半月前。”真慧记性很好,然后疑惑地看着孟奇,“师兄,师父修行刀法不就是为教你?”
“什?”孟奇颇为愕然。
至于垂翼子之事,他没有给师父说,因为师父让自己在这里修炼,本身就存磨练之意,若是连废话噪声干扰都承受不下来,那还是趁早放弃事。
寒龟和火鹄慢慢靠到铁栏上,想要给孟奇最大程度折磨。
冷热齐发,孟奇丹田似有万把钢针齐刺,异常痛苦。
他内气运转,借助寒热之变,缓慢淬炼着肉体。
肉体寸寸改变,丹田步步扩大,经脉点点宽阔,孟奇承受极大煎熬同时,亦能清楚地感受到自身进步。
真慧不明白为什师兄会问这种问题,正儿八经地道:“因为师兄你想修行刀法啊。”
“这,可能吧……师父对们是不是太好?”孟奇承认真慧说有道理,但又相当不安,“非亲非故,为什师父要对们这好?”
真慧副理所当然样子:“哪里非亲非故?他是师父啊。”
“可师父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们好啊。”孟奇紧皱眉头。
真慧莫名其妙地看孟奇眼:“师兄,你也对好啊,这有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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