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师兄呢?”齐正言看着胸口有点凹陷张远山。
“嗯。”心寂点点头,回首望向金身佛像,神情变得安宁淡然。
……
“总算入寺。”走向后山道路上,孟奇长吁短叹,还好自己“演技”不错。
江芷微行走很缓慢,但脸上不见点迷茫忧伤,轻笑道:“不知心寂大师等高僧会如何看待你这个小和尚?”
脑残儿童欢乐多……孟奇默默腹诽自己句,要不是任务压迫,乐意这样吗?
丈大师。”孟奇悄然吐气,这是最理想发展!
……
“方丈,那小沙弥是不是脑袋有恙?”回到大雄宝殿,心禅略有点气恼地开口,“你为何要留下他们?”
心寂本待说话,忽然脸如金纸,继而雪白,连续变化几次后,才勉强稳定,可看起来却像下老二十岁。
“师父,您没事吧?”他弟子关切地问道。
然后,他“正色”道:“定是被侠肝义胆义薄云天震动,只差纳头便拜。”
“反正刚才看到小和尚你特正经特严肃特激昂地说着那些扭曲话,就,就想笑,哈哈……”江芷微再也忍不住,笑出声,可笑着笑着,声音就戛然而止,脸上浮现出少许痛苦。
“江姑娘,你伤势如何?”孟奇担忧地问道。
江芷微吐纳几下道:“即使开四窍,以境界,用‘剑出无’还是艰难,剑之后,虽未脱力,但也只剩下三成功力不到,之后又被朵儿察劲力所伤,十停里剩不下停,半日之内,估计也就只能仗着剑法对付对付铁甲兵。”
她描述很详细,因为若是让同伴误判自己实力,有敌人来袭时,很容易出现策略上问题。
“还死不。”心寂平淡地说道,“好在刚才吓退朵儿察,有缓气之机。”他伤势似乎愈发地重。
他侧头看着心禅:“江施主、张施主与朵儿察交手时确实在拼命,非是*细,而老衲观他们心意甚坚,若不让他们入寺,怕是会死守山道,故而让他们去看守后山,以答此番恩情,却因果。”
“后山除舍利塔,并无要紧之处,不用担心朵儿察之人偷袭,等弟子们通过密道撤完,再告知他们真相,让他们也从密道离开,若朵儿察来袭早,以后山状况,他们当能守到最后,到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应该不会再死守吧……”
心寂说得不太有把握样子,刚才孟奇“慷慨激昂”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心禅沉着脸道:“榆木脑袋,怕是无解。方丈,秘籍、丹药等已经挑出重要装好,现在就安排弟子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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