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士进感叹地道:“这五十年来,石道长是上府里做客第个活人,也让老朽及家人感受到和阳世联系,心中欢喜。此次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恐怕老朽那时已不在这世上,消散于天地之间。”
“韩翁,此话怎讲?”
“老朽这几年,已经感觉到身子慢慢有消散之像,想是生前殚精竭虑过甚,伤本源,不如别人时日多也,恐怕也就在这两年。”韩士进有些哀伤地感叹。
“爹爹!”“公公!”“祖父!”“曾祖!”……韩家其他人除韩景都悲伤地喊着韩士进,不
,就由得他们玩闹,继续着互相之间谈话。几位女眷则在旁边静静坐着,不敢插言,但又总拿好奇目光看着这多年未再交流过活人。
“原来如此,对,韩翁,您刚才所言,这邙山上只得三四个小道门,不知详情如何?”寒暄完毕,石轩切入正题。
楚绾儿看到韩景快哭出来,忙拿起水果哄他,谁知水果居然从韩景脸上穿过去,从脑后伸出来,吓楚绾儿大跳,往后靠拉住石轩衣袖,在石轩安抚无事目光中,又好奇起来,拿着水果在韩景身上戳来捅去,看着自己手穿过韩景身体,兴奋得双眼发亮。
韩士进眯着眼睛,摸着胡子回忆下:“老朽过世也有近五十年,当年邙山上也曾有个大道门,叫做役鬼宗,门上上百人,招摇时,可惜三十年前,不知怎得就败落下来,现在役鬼宗只有五六个人,还常常受另外两个小宗门,白骨宗和炼鬼门欺凌,好生凄惨。”
石轩听到役鬼宗,就想起《役鬼大法》和现在手上曾经叫做白骨役魂幡迷魂幡,难道就是因为那老道死在通玄山上,才造成役鬼宗败落,不过看韩士进不甚样子,只好问其他:“那白骨宗和炼鬼门如何?”
“石道长,您想想,这役鬼宗只得五六个人,还受到他们两个宗门联合打压,居然到现在还能存在于邙山,这两个宗门实力可想而知,绝不是道长你要寻访道门。”韩士进半开玩笑地说道。
石轩心想也确实如此:“那这邙山上,可有其他蹊跷之处?”
“没有,没有,这邙山也就这高,这大,每年上山祭拜游玩人数不胜数,要真有蹊跷之处,早就被人发现。”韩士进摇头道。
双方又再闲谈会儿,直到楚绾儿玩腻,石轩才将她拉起,向韩氏家告辞。韩士进带着家人直送到阴宅门口,楚绾儿怀里则被塞包各色水果。
“韩翁停步,就送到这里吧。”石轩在门口转身对韩士进再次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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