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敲
敲桌子：“提交这篇论文又没有实验证明，你要做好被绝大部分奥术师攻击
准备。”
“没关系，得不出结论情况下，过段时间他们就忘记这个问题。”路西恩不太在意地回答。
费尔南多看着他摇摇头：“你不要小看奥术师执着，会有人
直追着不放。”
※※※
回到奥术审核委员会办公室，路西恩看到桌子上摆着份论文，顿时就皱起眉头。自从自己审核列夫斯基新几何体系论文通过并间接促成他拿到奥术权杖奖事情作为件美谈传出去后，就有些奥术师将自己“颠覆
现象，也无法解释光电效应。”路西恩大胆地说句。
费尔南多瞪路西恩眼：“既是波，又是粒子，那该以什
状态存在？比如你假设量子效应将光分成份份，看起来是种结合形式，但你为什不再想想，这多光量子为什能在整体上表现出波特性？谁规定它传播时要按照波形式前进？”
“骑士团冲锋你看到过吧？若没有指挥，没有训练，冲锋时肯定会散乱，无法呈现定队形，而经过严格训练，得到合格指挥之后，他们就能像尖锐三角样队形不乱地冲入敌人队伍，可这份份光量子是得到谁严格训练和指挥，才能按照波特征传播？难道是真理之神？”
“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哪怕是自己最得意最满意学生，费尔南多也丝毫不留情面地挑错，差点喷得路西恩脸口水。
“不需要谁严格训练，不需要谁指挥，它本身就是波，自然要表现出波特征。老师，你是从粒子角度出发，来解释为什会呈现波特性，而
认为不能这样，它本身就是波，不需要从其他角度出发。”路西恩貌似诚恳地回答，可听到费尔南多耳中，却近乎胡搅蛮缠。存在形式可以超乎想象，可也得建立在能够解释之上啊！
于是费尔南多咆哮道：“那光电效应呢？”
“它本身也是光量子，不需要从波角度出发。”路西恩依然用这种足以被上辈子某些人称为“玄之又玄”近乎哲学辩论嘴炮方式解释。
不过路西恩没想过现在就和老师对吼，这方面研究还有无数道门槛，于是道：“老师，这只是自己个不成熟观点，还没有写入论文。”
费尔南多板着脸轻轻颔首，他允许学生有各种奇思妙想，可最后作为论文或成果时，必须有严谨推断或者数学描述：“比起你这个真正观点，论文显得可爱多，可不想奥术研究最后变成哲学思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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