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托不是只专注于音乐、神经迟钝傻子,对于沃尔夫敌意,感觉得很清楚,内心是愤怒夹杂好笑,又不是自己抢他在圣咏大厅举行音乐会机会,只不过之前理事会筛选比较音乐家时,恰好是自己和他进入最后讨论,要责怪谁话,恐怕还得怪沃尔夫自己更擅长写评论,而不是创作乐曲,忘记自己音乐追求。
“当然,沃尔夫,新写好首钢琴协奏曲,非常满意,你想预先听听吗?”维克托笑着反击回去,他这首钢琴协奏曲已经在音乐家协会有登记,并不担心沃尔夫听之后抄袭。
沃尔夫没想到维克托扫连续几周低迷和颓废,充满自信,脸色立刻就变得铁青,哼哼唧唧两声,僵硬地说着:“维克托,还是保持点好奇吧,希望三个月后,在圣咏大厅,你不要让失望。”维克托这自信,沃尔夫怕自己听他钢琴协奏曲后,不仅想不到尖酸刻薄言词去打击他,反而会让自己这三个月吃不香,睡不好。
维克托摊摊手,满含笑意地说:“真是遗憾,本来还希望你给提点意见。”
沃尔夫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眼光转,看到维克托旁边路西恩,看到他陈旧、廉价亚麻衣物,于是鄙夷地抬起下巴说:“维克托,你什时候认识低贱、没有教养贫民?”
虽然从沃尔夫曾祖父开始,他们家直系几代人都没有得到过爵位,但不管怎样,沃尔夫远方亲戚们,还是有位子爵,好几位勋爵,不妨碍他以贵族员自居,瞧不起维克托这些平民出身音乐家,时刻保持着冷艳高贵态度,自然更别提路西恩这种贫民,加上对维克托讨厌和仇恨,看到他身边路西恩,沃尔夫就像看到只恶心老鼠跑到自己家餐桌上。
路西恩对沃尔夫近乎于谩骂口吻,除些微愤怒,全是深深好笑,不管在哪里,只要有财产贫富、地位高低差别,就有人会人为地靠它们区分“贵贱”,现代社会要好点,这文艺复兴和黑暗中世纪奇怪融合异世界,就完全是赤裸裸地表现出来,并引以为荣,想要改变这种歧视,只能靠自身实力。
维克托是平民出身,对沃尔夫这种态度同样有着说不出厌恶,皱着眉头,很严肃地说:“注意你言词,沃尔夫,这是最近才跟着学习音乐学生路西恩,恩,位很有音乐天分年轻人。”
虽然维克托自己对贫民没什歧视,但整个世界风气、氛围和教育对他影响还是非常得深,因此在介绍路西恩时,为不让他被人歧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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