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沉默
阵，好奇追问道：
“不同能力会在哪个阶段组合在起，发生质变呢？”
邓恩抿口咖啡，呵呵笑道：
“
和戴莉都猜是序列4！”
“为什
？”克莱恩脱口而出。
说到这里，邓恩屈起拇指：
“这是序列9。”
然后，他屈起食指：
“这是序列8。”
紧跟着，他缓慢地根根屈起剩下
指头：
给人带来灾祸，带来痛苦，带来悲伤，带来绝望，后面序列应该也会符合这个规律。”
克莱恩听得相当专注，主动问道：
“但‘占卜家’和‘小丑’不是这种关系？”
“嗯。”邓恩轻轻颔首道，“戴莉认为或许存在着另外种关系序列途径，毕竟们知道还远不够多。”
他顿顿又道：
“因为按照教会对序列途径划分，序列4是高序列起点，据说本身就会带来生命和精神质变，在古代，在第四纪，序列4强者已有资格被称为半神半人，可惜，在现代，这样强者已经非常非常稀少。”邓恩感慨道。
“序列4到序列1是高序列强者，那低序列是指哪些呢？”克莱恩颇感兴趣地问道。
“序列9，序列8，序列7，在千年前都属于低序列，但最近几百年，非凡者数量稀少让各大教会将序列7也视作中等序列。”邓恩自嘲笑。
序列9和序列8是低序列，序列7、序列6和序列5是中序列，序列4及以上是高序列……克莱恩在心里重复遍，难免有点向往之情。
“每根手指彼此独立，似乎没什关系，但到最后……”
吐出“最后”这个单词时，邓恩五根手指已全部屈起，握成个坚硬拳头！
“明白。”克莱恩恍然大悟，对戴莉女士猜测和队长比喻深感认同。
或许真是这样呢？他若有所思地点头。
序列8“小丑”和序列9“占卜家”截然不同，拥有全新能力，而根据值夜者内部资料描述，对应序列7和序列8“小丑”也没有类似地方……
“戴莉说，在类似途径里，中低序列魔药会分别提供非凡者种全新、和之前似乎没什关系能力，等到某个质变阶段，这些能力则会糅合在起，衍变出包含它们、异常强力‘职业’。”
“也就是说，并非递进，而是分解和组合关系。”
见克莱恩听得有些迷茫，邓恩抬起右手道：
“正常序列途径是递进，就像每个人身材，从小时候开始，节节变高，夹杂着变壮、变重和成熟。”
“而特殊序列途径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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