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穿过光影，落在远方
石头上，发出
声极硬脆响。
说完这句话，光线渐散，那个年轻军官消散在空中。
花溪从石堆里站起身来。
赵腊月与柳十岁还没有从情绪里摆脱出来，依然看着许乐原先站立地方，
片刻后，那些光线再次从黑盒子里射出，重新凝成许乐模样。
他看着轮椅上井九，微笑说道：“问吧。”
玩游戏是不怕死人。
无法读档，只能重来游戏会死多少人。
而且那些人并不是游戏里NPC，是真正生命。
“联邦与帝国统可以消灭战争，可以少死些人，但在这个过程里
杀
多少人？做神明时间久，你就越来越不怕死人。”
许乐盯着井九说道：“这样发展下去，都不知道最后会成为什
样存在，有时候甚至会感谢暗物之海，不然最终真可能变成当年自己最厌恶人。”
那些朋友喜欢抽烟牌子有时候也会想不起来。在漫长生命里，还喜欢过别很多人，但还是习惯穿着军装，她还是喜欢穿着裙子，像烟花样剪个整齐刘海儿。为什？”
许乐说道：“因为们什时候死不重要，什时候生比较重要。小飞是在那段时间里出生，也是……是那些爱女人、浴缸里水、墓碑前花、雪地底坑、电视上小姑娘，那些朋友，那些香烟，那些枪管，让成为。”
这段话很好懂。
他不想忘记。
事实上也没有忘记。
又回到开始时。
他只是段信息流。
井九说道：“走吧。”
赵腊月与柳十岁收拾好心情，推着轮椅向外走去。
花溪忽然拣起块石头，向着许乐投影砸去。
这些话都是他说给井九听。
他知道，井九是自己继承人。
如果井九能够不死，就会成为新神明。
“不用担心，们选择道路本就不同。”井九说道。
许乐想想，说道：“也对，不是所有人都像样喜欢到处瞎操心。”
那是他以许乐名义活着时候。
以神明名义活着，则是另外回事。
“而且很没有意思。”
许乐看着他认真说道：“站在上帝视角看这个宇宙，你会觉得自己真就是上帝，或者……是在玩场游戏，而且你随时可以推翻重来，这很可怕。”
这当然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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