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埋想要抱怨为何遗言不对自己交待却与那个小姑娘说，张嘴便咕噜咕噜吞
几口池水，赶紧仰头望向天空，免得鼻子进水不舒服。
“喂！你疼不疼啊。”他看着天空问道。
……
……
（注：节选自海子
诗《今夜
在德令哈》。知道这已经被人用烂，但实在是太适合用在他们之间，犹豫半年时间还是决定用。这时候还管那
多做啥。）
与他身体相比，轮椅很大，很空旷，也很冷清。
……
……
小岛寂静，却有水声。
那是沈青山头颅在水池里沉浮。
沈青山说道：“别呆会儿再说。现在想知道是，你脱衣服，还能穿上吗？”
小孩说道：“打算再穿几天，然后就不穿。”
沈青山没有再说什。
井九准备怎样杀死他？
不二剑破空而起，飞到轮椅前。
……
卓如岁懂。
所有人都懂。
为何沈青山不敢让那个小孩靠近自己。
那个小孩此刻就在他身体里。
孩对沈青山说道：“但还是不想死。”
“虽然不知道你活着理由到底是什，但你确实比坚定。”
沈青山说道：“不过现在总之是不怕死，所以来吧。”
话音方落，那位年轻樵夫砍柴刀终于落下来。
无声无息，刀锋斩过
片虚无。
那些很少被他钓起来过鱼儿，惊恐地避向四角，不知随后会不会扑过来。
沙滩上响起沉重脚步声，那台破烂机器人终于动、跑到水池边。
机器人有些笨拙地向前探出身体，似乎想要把里面画面看清楚。
控制室没有盖子，沈云埋头颅也扑通声落入水里。
父子头颅在水面飘着，不远不近，眼对着眼。
沈青山伸手握住剑柄，横在颈上，轻轻割。
啪声轻响。
他头颅掉落到水池里。
无头身躯在轮椅里渐渐消解，变成沙粒被风拂走。
小孩在轮椅里现出身形。
这就是夺舍。
井九没想过让这具老朽身躯成为自己神魂第三个寄居地。
他只是要毁掉这个身体，继而毁掉那道神识本源，彻底地杀死对方。
“你还有什要说吗？”
小孩稚气声音在天地间飘着。
小孩扑到沈青山怀里，就此消失无踪。
年轻樵夫收回砍柴刀，插进腰带，不舍地看沈青山眼，转身走入剑意里。
满天剑意骤散。
风平浪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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