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说道：“那你至少应该告诉
，既然你只杀恶人，为何会杀洛淮南？”
柳十岁说道：“在看来，他就是恶人。”
黑衣人身体微微前倾，有些意外也很感兴趣于他
这个说法：“为何这
说？”
柳十岁沉默
会儿，说道：“公子没能从雪原回来，认为是他问题。”
黑衣人若有所思，说道：“虽然不明白你为何坚信是他害井九，但这个理由很充分。”
柳十岁想也未想，说道：“秘密。”
这个回答明显超出黑衣人事先预算，他怔怔后笑起来，接着问道：“另外出剑人是谁？”
柳十岁认真地想想，说道：“看不出来。”
黑衣人问道：“初子剑在你手里？”
柳十岁这才知道赵腊月给他那把剑叫做初子。
老书生没有随他走进海神庙。
破旧庙里只有他以及那座海神。
星光落在墨海上，反耀出很淡光辉，又落在海神脸上。
柳十岁才发现，原来这座海神像是个真人。
海神容颜看着并无特异之处，身着黑衣，但散发着贵气与王气，有种俯视苍生感觉。
向山下走去。
青翠群山下方自然会有幽暗峡谷。
二人用数天时间穿过幽暗峡谷，然后进入
条更加幽暗地道。
又走数天，他们终于从幽暗地道里走回地面。
浪花拍打礁石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柳十岁说道：“谢谢。”
前声谢谢，是感谢对方没有凭着境界寮力强行抢去那把初子剑。
这声谢谢，是感谢对方承认自己理由。
“你可知道为何前些年直不肯见你？因为你还不够强大，而且不怎信你。”
黑衣人看着柳十岁，想起多年前浊水里鬼目
他神情与反应都很真实。
因为这本来就是真实。
他看着黑衣人说道：“那把剑现在是。”
黑衣人静静看着他，过很长时间，说道：“那就是你。”
柳十岁说道：“谢谢。”
“你就是不老林……”柳十岁想想应该怎称呼对方，说道：“首领？”
“可以这样说。”
黑衣人声音有些缥缈，听着就像是从远处传来般。
柳十岁问道：“你为何要见？”
黑衣人说道：“想知道，你是怎杀死洛淮南。”
眼前是无数堆雪。
柳十岁静静看着夜色里如墨般西海，沉默会儿，转身走进那间很破烂海神庙。
潮湿墙上结着盐花，形成很诡异图案。
木头门槛已经被海风腐蚀大半，看着有些恶心。
这些都是他未曾见过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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