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手落在他肩膀上,安慰说道:“大师兄本想亲自过来,但担心落在他人眼里。”
柳十岁问道:“为何上德峰会放?比计划提前太多。”
顾寒说道:“自然是师父他老人家发话。”
想到这件事情是掌门大人亲自安排,柳十岁感觉肩上份量越发沉重。
顾寒走后,他坐在窗前,看着那盏油灯沉默很久。
……
……
第二天。
柳十岁便被放出来。
无论是洗剑溪畔普通弟子,还是九峰里人们,都觉得好生诧异。
把这件事情前后讲遍。
猿猴们急抓耳挠腮,指着他不停尖叫。
顾清知道它们是在骂自己,摊开双手,很是无辜,心想那能怎办?
只小猴子从窗子爬进木屋,抓张纸,不停地挥舞。
顾清拍额头,心想自己怎这笨?
他忽然很想念井九,或者是想念当初在小山村里,池塘边、大树下、听蝉声日子。
上德峰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没有人去接柳十岁。
柳十岁回到天光峰时候,也没有看到自己师父白如镜,迎接他是无数道有些陌生眼光。
夜深时分,顾寒来。
“为天下正道,有些牺牲是值得。”
猿猴们摊开双臂,也是脸无辜,心想你还知道啊?
磨好墨汁,摊开白纸,要写些什内容,顾清又犯难。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封信稍后会送到谁手里。
几番斟酌,他最后写很简单几句话,没有忘记用左手执笔。
“不知道您是谁,总之,柳十岁这件事情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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