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又说道：“先生，
去过两次皇宫，想要他们放
折袖，但没有成功。”
陈长生揉揉她
头，笑着说道：“怪你咯？”
落落在他掌心里蹭蹭，虎头虎脑，好不可爱。
阳光落在春湖里，再反射到大榕树树枝间，变成无数随时变形光斑，有
个落在陈长生脸上。落落盯着那块光斑，咯咯笑起来。她很开心，因为先生没有怪她，也没有谢她，还为逗她开心专门学她说话。
……
漏地讲遍。
“那位秀灵族姑娘……生很漂亮吗？”
这
多事情，有波澜壮阔，有阴谋暗杀，有剑万里，有万剑出鞘，有铁刀破风雨，落落只关心这个，她睁着大大眼睛，看着陈长生好奇问道。
陈长生自然无法忘记那位叫做陈初见少女，却忽然间发现自己竟有些记不清楚她眉眼，不知为何觉得身体片寒冷，感觉自己正在失去些什东西。
落落能够感觉到他情绪变化，有些同情地看着他，伸手抓住他衣袖，轻声说道：“先生，不要太担心，再去想办法请人查查。”
……
接下来，陈长生用半个时辰和三大桶热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得清清爽爽，然后和落落道去离宫。
教宗大人在离宫里等他。
不是光明正殿，而是那间清静偏殿。
殿里光线很清淡，唯有那盆青叶嫩绿直接跳进人们眼睛里，再然后，他看到那根随意搁在墙上神杖，看到那方清池和那座华美至极水晶座还有座上那方无法用言语形容阴阳冕。最后，他才看到那位穿着麻衣老人。和世间教徒们充满狂热崇拜想象不同，至高无上教宗大人看上去就像位寻常老人，甚至比
从浔阳城回京都，路途很遥远，有很多时间，陈长生除用来清理这些回忆，准备京都事情，当然没有忘记请国教里人们帮助查找初见姑娘行踪。然而无论是离宫里教士还是汉秋城方面人，都不能确定进周园通幽境修行者里有没有这样位姑娘。那，自然更无法确定她是不是活下来。
听着落落话，陈长生安心些，秀灵族与白帝城及大西洲关系都很亲近，落落母亲是大西洲长公主殿下，父亲是妖族白帝，她请人去查，应该比较方便。
落落又说道：“庄换羽死。”
她早就已经忘记当初在天道院里求学时，曾经在茅院长寓园里看到过那个曾经天才同窗，这时候提起，只是因为担心庄换羽死会给自家先生带去些麻烦。
陈长生沉默会儿，说道：“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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