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换羽剑眉微挑，看着他不悦喝道：“难道你还想执迷不悔？事实已经证明，就算你洗髓再完美，防御能力再强，终究不可能是真正强者
对手，因为你真元数量太过稀薄，境界太糟糕。”
陈长生沉默不语，低头望向自己紧握剑柄。
庄换羽见他没有反应，不知为何更加生气，寒声说道：“修行是大学问，战斗最终还是要靠真元打人。自古以来，修行以洗髓为先，其后方是坐照、通幽，每道关隘自有其道理，洗髓是坐照前提，却不是战斗手段，你真元如此稀薄，坐照不过初境，却想凭借着洗髓能力战胜对手，何其狂妄无知，
说你走上
邪路难道有错？你自己走便罢，难道还想把殿下带到这条不归路里？”
洗尘楼里
片安静，只有这名天道院年轻强者声音寒冷而强悍地回荡着，落到铺满黄沙地上。
“境界太低，徒呼奈何，果然，陈
临光剑是套剑法，也是把剑，是天道院道剑，更准确来说，直是庄副院长佩剑。这把剑没有排进百器榜，但威力与榜上后段那些武器也相差不远，如果般人被临光剑连斩三记，哪怕洗髓再如何完美，也会身首分离，至少是身受重伤，不能便起，陈长生却用手扶着石壁站起来。
只是终究还是受不轻伤，血水从他胸前三道剑痕里溢出，看着有些恐怖。
“就是这种程度吗？”
庄换羽面无表情看着他，停顿片刻后加重语气说道：“就这种程度又怎
有资格做殿下老师？”
他这句话里殿下，自然不是平国公主，也不是陈留王，是落落殿下。
“如果你真完全掌握耶识步，或者能够让有所忌惮，但你耶识步终究是假，或者说只是模仿品，似是而非，又如何能够用来战斗？不过是幻术罢，只要闭上眼睛，你身法便不能欺骗这个世界。”
庄换羽看着他继续说道：“就像你教殿下那些真元运行法门样，看似精妙，实际上走是不能登堂入室邪路，耍是小聪明，如果你真愿意殿下能够有更美好将来，你就应该让她继续留在天道院，通过研习玄派正宗功法来破解那个问题。”
是，这便是他对陈长生怨念由来，这便是为什他对陈长生不满意，他希望陈长生能够更强些，证明给自己和世界有资格做殿下老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他轻松击败，原来不过是欺世盗名之辈。
“那是们国教学院事情，谢谢你建议，但不见得会接受。”
陈长生抬起右臂，用袖子擦掉下颌上沾着血珠，看着庄换羽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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