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
天海牙儿看着他微笑说道:“你可以当众宣布退出国教学院,然后跪下来请求大人宽恕,也许会放过你。”
……
……
陈长生不可能退出国教学院,因为这是神将府……准确地说,是隐藏在徐府背后那位大人物给他唯选择,如果没有国教学院学生资格,他便没有办法参加明年大朝试。
道院教谕向主席台位置看眼,发现教枢处主教大人依然神情平静。
按道理来说,即便是天海牙儿,也不可能对那些大人物发出如此居高临下训斥甚至是威胁。
但他偏偏就这样做,偏偏场间还有片沉默。
因为他可能代表着是教宗大人,甚至可能是圣后娘娘,想要问问国教里某些守旧势力,想要问问那些想要借国教学院重开搅风搅雨人们,你们究竟想做什?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听完天海牙儿话后,他自然很生气,也有很多不解——他不明白,为什自己这个来自西宁镇乡下少年会被这个宗祀所少年强者敌视,是,就算被敌视也是需要资格,需要理由。
这是因为他不知道,当他在国教学院里平静修行读书不理窗外风雨、不看巷里花草时候,京都里已然暗流涌动,很多人开始注意他,比如天道院教谕,比如离宫里某些人,比如宫里某些人。
他和徐有容婚约是无人知晓秘密,那些人自然不知道他进入国教学院完全是误打误撞,那些人以为,国教学院眼看着便要成为历史尘埃关键年份里,忽然多出个新生,代表着国教内部某些旧派势力——那些依然忠于陈氏皇族势力在进行某种试探,或者说那些旧势力试图进行某种宣告。更关键是,那些人没有看到陈长生荐信,没有看到教宗大人签名,所以教枢处在随后表现出来态度,让他们更加确定自己判断。
这种试
“你这个废物,连洗髓都不能成功,还想让国教学院重生?真是笑话!”
天海牙儿看着陈长生,很理所当然说道:“知道你和唐三十六认识,既然他不敢出现,那你就上来让把你废掉吧,刚好可以同时把这两件事情都办妥,比较节约时间。”
片死寂。
人们先前曾经发出很多笑声,刺耳笑声,那是针对国教学院衰败与寒酸,还有那对少年男女沉默。
这时候却不再有人发笑,因为天海牙儿先前表现出来凶恶,也因为人们知道,那个国教学院新生如果真登上石台,迎接他命运,必然要比那个妖族少年更加悲惨,甚至有可能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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