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摇摇头，咬着牙把心中那些令自己感觉虚渺
思想排出脑外。
整件事情谜底到如今，
他声音愈来愈低：“生命存在，或者本来就是
抹苦涩，有生皆苦，便是这个意思。如果要讲因果，那
生命归宿，便只能是虚无。佛祖，只是强行把这个过程缩短
而已。”
……
……
旃檀功德佛哈哈笑起来：“想不到
要参百年问题，童子轻轻松松便答出来。”
易天行正色答道：“师公将来去人间，看看个叫阿西莫夫洋人写小说，定会有所感触。”
寂灭又有什区别呢？”
“不错，物理学上是有这种说法。”
易天行接着说：“好，来尝试着理清下佛祖想法。他在时间之上，他在空间之上，他不知其所以来，不知其所以往，永恒之生，曾发大愿力普渡众生为佛。为佛有何好处？脱轮回之苦，度万千劫如刹那。”
他顿顿，然后说出自己直没有对别人说过，直闷在心里想法：“所以，佛祖参到最后，发现自己不知多少年来，做事情都错。”
“如何错？”旃檀功德佛静静问道。
旃檀功德佛自然是没有读过科幻小说，只是赞叹道：“想不到人间又出大智慧。”
※※※
“普贤菩萨与文殊那小子曾经在三界里遍寻佛祖踪迹，既然他们直没找到，难道就不会察觉丝佛祖真正寂灭可能性？”
“怕是心中但凡有此思虑，都会被这两位大菩萨无上神通压成轻烟。”旃檀功德佛顿顿又道：“何况……普贤菩萨只怕直还认为佛祖是下世历劫去，还在等着他重生日。”
解决佛祖去向问题，易天行叹口气，心里生起丝惘然若失感觉。从文殊托梦，再到普贤菩萨灌顶，这两位大菩萨都是把找到佛祖下落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如今找到答案，对方能够接受吗？
“轮回是为苦，其生却永恒不灭。成佛不为苦，佛亦是永恒不灭。从本质上来说，这根本没有什区别。”
“为什没有区别？轮回做猪做狗，何其痛苦？立成佛位，永恒不灭，岂不快乐？”
易天行望着师公微微笑，知道对方早就知道答案，诚恳回答道：“如果个有智慧生命，真永远不会死亡，在时间长河里，他能做些什呢？时间是无止尽，知道切知道，看到切看到，体悟切体悟到，他还能做什呢？”
接着他说句很有名气话。
“任何自知会永生生命除想要个结束之外还会追求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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