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五是鹰派。”易天行笑道：“只是就算佛祖菩萨看重
，她也不至于恨成那副模样。”
“因为你太不给面子
。”真武大帝微笑说道：“皇室中人，最在乎
是面子。这人间若干年，她亲妹妹与你常有交往，偏偏你视而不见，选择
个人间平凡女子。仅这个事实，就足以激火小五，让她对你下杀手。”
“那怀柔那派呢？”易天行静静看着他双眼，“你算其中员吗？”
真武大帝沉吟少许：“算是。”
“观音菩萨对这件事情知道多少？”
易天行坐在微微起伏龟壳上，脸上收敛表情，沉默许久之后才说道：“秦梓儿知道自己身份吗？”
说这句话时候，这些年来与秦梓儿之间极为寥寥些交往镜头在他脑海里飞速掠过，景象都有些模糊。纵是如此，他心里还是略微感到丝失落，毕竟从他踏上修行之路开始，秦梓儿便像是跑道旁边镜像般，与他相随着，两人神识之间总有千丝万缕，无法名之，却淡然羁心情丝。
“她不知道。”真武大帝静静道：“你境界成长太快，搅局太猛，清静天那些人类修士死太快，所以五公主还没有来得及通过这些人嘴点破她身份，只怕她现在还是认为自己只是人间个普通修行女子。不过她如今境界也上来，应该会感觉到些异样才对。”
“自己是谁，还需要别人来告诉，真是有趣。”
“你自己是谁，不也是需要普贤菩萨亲口告诉你吗？”
“不方便说。”真武大帝说是实话，虽然他与观音大士交好，但事涉天界谋反大事，不
“也对。”易天行轻声应道，有些恍惚，“她是玉帝小女儿？那……等于说，杀她五姐？”
“莫非你觉得有些对不住她？”真武大帝微笑着，似乎在试探什
。
易天行抬起脸来，真武大帝这才发现他薄薄嘴唇里含着笑意：“杀便杀，这世，连人带仙，少说也杀上万生灵，哪有时间去悔去怅去感慨，大帝莫当是那类酸人。”
他忽然皱眉道：“只是不明白，如果按你说，秦梓儿下界，是为暗中拉拢，那为什五公主那面会直想着杀？”
“道理很简单。”真武大帝淡淡道：“不论是人界还是天界，只要是组织，就没有铁板块存在，内部定会有几种不同思潮流派。五公主代表着方，而另有方却是想走怀柔路线。玉帝修佛日久，懒怠管事，但毕竟是大智慧之人，稍动神思，便派小公主下界，也算是对怀柔派有个应承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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