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假啐她口:“说正经事,你上午说报考哪所学校事情,已经想好。”
“嗯?
易天行牵着蕾蕾手,沿着边进贵宾候车厅,所谓贵宾,也就是要多交十块钱茶水钱罢,里面待遇可没有VIP那地道,不过好在人不是太多。
候车厅里正在放孙悦大姐祝你平安,那时孙大姐下巴不瘦,五官挺干净,看着讨人喜,那歌词儿也喜庆吉祥,所以转眼就在九四年底大火起来。
“路上小心,过两天就回来。”易天行看看四周人群,偷偷抱下蕾蕾,他答应她,今年在蕾蕾家吃团圆年饭。
“可惜鸟儿子不在,不然就让你抱着它回家,那就安全。”他轻轻叹道,心里有些记挂那个还在昆仑山上睡觉小家伙。
“它多胖啊,怕抱不动,不过说真,这次来没看见它,感觉有些遗憾。”邹蕾蕾回答道。
这对神经大条青年男女便往园外走去,面走着,易天行面说笑道:“师傅还是挺有心,居然见面送咱俩人个戒指,你说们什时候去领证?”
蕾蕾极厉害地瞪他眼。
“你说师傅慈祥?”他忽然想到这个问题,难道这聪明妮子没有看出来浑身长毛神仙是哪位?
“是啊。”蕾蕾甜甜地笑,眼中忽然绽出看见明星时倾慕光芒,“师傅他老人家身白衣,样子温纯极,长发披肩,看着就不像尘世中人……嗯,就像古时候书生?”
易天行呆半天,然后拍脑袋:“看七十二变?”
“回去以后你把那个纯金戒指直戴在手指上,不要取下来。”易天行微微皱眉,想到师傅既然郑重其事,那这戒指定有古怪。
“知道。”蕾蕾姑娘却以为这少年是想甜蜜意思,有些羞涩地应下来。
“火车上冷,把这件衣服带着。”易天行递件粉红粉红棉袄过去。
“这可爱颜色?”邹蕾蕾苦着脸皱眉。
“谁叫你这可爱。”易天行五分认真,五分戏谑。
……
……
后园里重复安静,未化尽残雪在茅屋顶上留白美丽,茅舍里有位老僧撑着下颌发呆。
“这些不知好歹后生,居然说这宝贝儿是赠品……噫?邹丫头说也对,这好像是那年去老敖家里面得赠品啊……”
省城火车站永远是人山人海,此时已是年末,虽然刚刚进入春运步调,但南回北归学子和辛苦年农民兄弟们,已经把车站挤成沙丁鱼罐头,昨夜场雪纷纷洒洒地落在站前广场上,让这些等待归家人们更苦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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