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邢脸变得煞白,刚才打穿实木桌拳让他知道这位古家少爷有些问题,枪并不见得能解决问题。
易天行转过头笑道:“老邢,家伙收在家里也不藏好,这下出麻烦不是?”接着转身将自己右臂举起来,直直对着那个握着手枪发抖男
“通俗点儿说吧。那就是:人不犯,是不会主动犯人。”易天行眼神渐渐冷下来,“你知不知道那块钢板砸下来时候是在社区里面?那里有很多小孩子玩,砸着无所谓,砸着小朋友怎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
“不动刀动枪,反而用钢板,这谁教你主意?”易天行冷冷问道。
“你收拾彪子后,他手下那个薛三到这儿,给出这个主意。”
“你老糊涂?给人当枪使?”易天行有些鄙夷。
老邢给自己点枝烟,哆哆嗦嗦地拔两口。
揣进口袋。
又盛碗汤,咕噜噜地喝。
“不好意思,今儿天没吃饭,吃饱再说。”
老邢沉默着,忽然跳起身来用手指着易天行鼻尖怒骂道:“你玩?你玩?你玩?你玩?”连四句“你玩!”,这位江湖大佬又紧张又害怕又绝望,此时终于到崩溃边缘。
“就玩你,怎嘀?”易天行看着有些癫狂半秃老小子,唇角有笑意。
“别多说,江湖人,你给个痛快吧。”
正在生死分际之刻,楼上冲下来个十四五岁男孩,边哭着边喊道:“别打爸爸。”
易天行有点意思地看这男孩儿眼,发现确实有点儿意思。
男孩儿手上拿着把枪。
易天行看见这小孩,便想到古老太爷那个最喜欢扛着霰弹枪往书房里冲二儿子,心想这些大佬们崽似乎都这……真是家学渊源啊。
“你坏江湖规矩,与官府勾结,你该死!”老邢也是贼精人,眼见这位小主儿实力惊人,于是舍,bao力手段,开始言语攻击。
易天行抹抹嘴:“老子是守法良民,送彪子进监狱是理所当然,省城不是香港,不然还可以拿良好市民奖,有什错?”
老邢气不打处来,指着他鼻子骂道:“你丫就是省城最大流氓,装甚咧?”
“又北京话又陕西话,你真是气糊涂。”易天行轻轻把他手指头扇开,老邢感觉指上阵剧痛,不由叫声。
“现在暂时还不是流氓。”易天行认真说道:“这辈子伤过人也杀过人,但充其量也就是正当防卫或者正当防卫过当或者紧急避险,噢,这些法律名词你可能不大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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