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有些事情。”
“噢,这样啊。”班头释然,解释道:“就是民院藏族学生和校外些混混儿发生冲突,今天打起来,听说伤几个人,大家约好明天在东门外边谈判。”
易天行想起来,今天白天离开学校时候,还看见那些皮肤黝黑,看着健康无比藏族兄弟正沉着脸往校外走,好奇问道:“是怎回事儿?”
江苏同学插进来:“听说是有个藏族学生被校外人哄着去玩牌,然后中仙人跳,输不少钱,所以校外混混来要钱。他们也不想想,咱校民院这些藏生都是天天带着刀玩,怎可能给这种冤大头钱。”
“输多少?”
抠。”宿舍里年纪最大仁兄开口。易天行喜出望外,笑道:“这敢情好,几个锅魁就贿赂你们,赶明儿天天买。”
“这是夹牛肉,不是葱油味。”睡易天行上铺江苏同学边嚼着边埋怨,“省百货离咱学校这远,拿回来也就硬,还不如就买东门锅魁西施饼子,香香软软。”
“怎不见你停口不吃?”易天行拿着自己锅魁正准备吃,笑骂道:“还香香软软,你当是偷摸小姑娘手?”
众人正调笑着,寝室门又被人脚踹开,却是班头大人来逛寝室。他看见易天行手上锅魁,不由大喜道:“老易今天又派烧饼?谢啊。”也不多问便面色自然地从易天行手里接过锅魁,香香嚼起来。
易天行摊着空空双手哀叹声道:“说大班长,你能不能呆在二四,没事儿尽来咱寝室干什?”
“二十三万。”班头耸耸肩。
“这多?”宿舍里七个小男人同时瞠目结舌,易天行也不例外。
“藏民家里养着牛羊,若是都能折现,这些钱还是有。”班头挠挠头说道。
易天行想想也说道:“话倒是这说,不过牧民生活苦,往往家养着牛羊马,如果算价都可以上百万,但若真想变现成人民币,那又是另回事,而且年年间雪灾旱情什,也挺麻
“有件事儿要和你们交待声。”四川班头儿三下五除二将嘴里锅魁吞进去,含糊不清说道。易天行担心他因为噎死而见不到未来媳妇儿,赶紧给他倒杯水。
“嗯。”班头清清嗓子:“相信今天学校发生事儿大家都知道,听说明天两边要在东门外面谈判,大家注意下安全,不要从那边走。”
“班头儿,这种内幕你也知道?”有人打趣道。
易天行头雾水,问道:“什事儿什事儿?”
班头纳闷道:“今天全校人都在看热闹,你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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