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看到他轻蔑神情,不由又是笑下。把他弄得后庭出血人居然会说他无耻,这也挺稀罕。不过以后恐怕很难见到他,倒是要好好珍惜才是。
玉秋离去接亲时,接待客人便是由云七做主,云七八面玲珑,以前伺候他真是屈才。
宾客们早已安排在院子里酒席上,院子里花卉都移开,摆几十桌都不嫌拥挤,玉家之大可见斑。
萧泽独坐隅,也不喝酒,只坐在旁,脸上神情总是似笑非笑。别人看他和丧门星似,也没人敢和他桌。
玉秋离接到新妇时,也不过才是寅时。由于是流水席,从早上便开始宴请宾客,吃完便可离开——当然也会混杂不少吃白食,主人家为热闹,也不会计较这些小事。
那时玉秋离,也是样感到伤心吧。
他轻笑起来,笑声却是干裂难听。
终于明白,有些事,再也不可能回头,有些人,忘记就只是忘记。
◇◇
吉时是明日辰时,玉秋离却是要从今天开始准备,毕竟有些宾客提前来贺,他再怎冷僻孤傲也要请人喝上杯茶水。新妇又是要次日早上去接,忙得团乱麻,没空歇息。
天,留下来也不过是看着玉秋离夫妻恩爱……
他几乎能听到自己声音在询问自己。
玉秋离没有回答他最后个问题,呼吸徐缓,已睡过去。
萧泽却是像是深信他没有睡着,直在等待着,竟然夜没合过眼。
也不知过多久,天边微亮,已能听到鸡鸣。
萧泽孤零零坐在旁,他以为自己无法容忍玉
白龙岛弟子都入乡随俗,即使仍是穿白衣,都会另外系条红色发带,或是插根红玛瑙簪子,显得十分喜庆。
萧泽穿着白衣,却是没佩红,面色又是十分苍白,站在宾客当中,十分惹眼。
玉秋离正要骑白马去迎亲,看到他这副模样,冷冷道:「你要嘛就不来,要嘛就给弄得喜庆些,这个样子做给谁看?」
他靠在柱子上,仍旧是不正经笑容:「身上有个地方是红,你不是知道吗?」
「无耻!」
他听得到玉秋离下床西索穿衣裳声音,听得到他出门时脚步响声,也听得到婢女请他穿上红裳。
忽然之间,感到自己心疼痛得仿佛喘不过气。
若他还是个男人,便不应该放玉秋离去成亲,可是玉秋离很快就会有娇妻美眷,不知何等快活。他若是坏他好事,玉秋离会开始恨他。
或许……被他恨着也不错。
冒出这个想法时,他忽然就能明白玉秋离当年即使被他厌恶也要强迫他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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