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从那高悬着剑略亲笔“故交深情”匾字下登堂入室,匾字下还题着对联,仍是魏略字:“锦水秦房荡鸳鸯,雄巢汉宫弄芳草”。端是旖旎无限。
剑夫人都说这样字过于露骨。剑略说,三危懂汉字人多少个,能读懂汉诗又多少个?剑夫人便说,在三危,只要是高官或者王族,都读得懂。那剑略便坦诚,就是要让人都知道。他恨不得昭告天下,这柳祁是他人。这儿是他俩锦水、他俩雄巢。柳祁此刻却在这儿,和别人荡鸳鸯,和他人弄芳草。
柳祁身体从来都是这柔软,因为他少时习武,筋骨柔韧,又因常无灵改造而有条人如其名杨柳腰,这条腰总叫敖欢爱不释手。比什都好。近些日子来,敖欢总忍不住探究,剑略抚着柳祁腰时,是什心情。剑略会像他样欣赏爱喜柳祁每寸骨肉肌肤?他既希望剑略如此,却又忍不住吃味,但若剑略不欣赏这样身体,却又真是辜负人间美景。
这样美人,还是自己搂着就好。
敖欢搂着他,嘴唇得寸进尺地亲吻他肌肤,有力手紧握着那不盈握细腰。看着这圆润臀`部是怎样迎接他次又次狂野冲击。柳祁臀`部纵然算得上紧实,但在敖欢下又下鞭笞下,还是忍不住泛起颤抖波浪,好像有种难言、臣服意味,叫敖欢满足又骄傲。
敖欢看着床头柜,忍不住伸手探究,想看看他俩平日有什玩意儿,却不曾见什新奇玩意儿,只有盒用到半脂膏,因为天冷又久未使用缘故已有些凝结。敖欢不觉笑道:“他还真怜惜你,可是你这样骚狐狸,哪里需要什脂膏?”柳祁隐约记得谁也曾说他骚狐狸来着,可被敖欢冲击两下,那思绪又立即飘散开,哪里记得谁。他这身体敏感得很,确实是无法反驳敖欢调侃话语,身后似朵春花沾满晨露样湿润,当敖欢孽根尽根拔出时,都可见其湿漉漉水泽,看着更为可观,可他又下将这个全部又捅进去,却似没点障碍,那大东西,说吞就吞进去,根本不需要那脂膏辅助。但剑略总是怕、怕这养尊处优柳祁疼。
柳祁经常在这儿过夜,但却是剑夫人要求之下他才开始入住,所以这儿原本名义上还是剑略居所,故里头充满剑略生活气息。为让魏略住得舒心,这儿还是敖欢亲自设计监工江南式屋子,剑略在中原作多年读书人,这房舍便也依样设置墙书架,还有低矮琴桌,却又有着柳祁喜欢月洞窗、适合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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