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欢准备好切,放在客舍。那敖欢便带着柳祁上岸,回那小破烂偷闯过客舍去。不想那小破烂直在客舍下蹲守着,见柳祁身狼狈,也很吃惊。那柳祁看见小破烂,也有些惊讶:“你怎在这儿?”小破烂挠挠蓬乱头,红着脸说:“担心大哥啊。”那柳祁正要感动下,那敖欢却掐把小破烂脸,对柳祁说:“你也有被小孩子骗倒时候?他可是惦记着让他当书童承诺呢。”小破烂听这话,脸又红又烫,眨巴眨巴着眼睛,急切地说:“那、那……那也有!但也很担心大哥!”
柳祁笑下,说:“你既然答应让人当书童,可别食言,免得被说欺骗孩童。”敖欢笑道:“你还真是个好大哥,这还记着维护小弟啊。”柳祁被他说得不自在。敖欢便引柳祁、小破烂入屋。屋里早有侍卫守着,还有个熟面孔,那柳祁认得那个人,便唤道:“剑骏,别来无恙?”他还记得自己跟剑骏上过刑,但是脸上点不心虚,语气很熟稔,仿佛跟他是老熟人样。剑骏也没把那事情放在心上,颇为尊重地应答句。
小破烂看着个个器宇不凡,都对敖欢、柳祁十分敬重,不觉有些讶异,只低声问柳祁:“大哥?这些也都是你小弟吗?”那些侍卫没什反应,倒是柳祁很尴尬,只说:“别再叫大哥。”小破烂可怜兮兮说:“你不认?”柳祁却看敖欢眼,只见敖欢满脸带笑看着自己,脸上更挂不住,只对小破烂说:“你不是要当人家敖公子书童?还怎认大哥?”小破烂愣愣,说:“书童就不能有大哥吗?”敖欢看着柳祁那忽红忽绿脸色,也忍俊不禁,笑两声,便唤人来,说:“来吧,给常先生更衣。”
那柳祁便随奴人到房间里更衣。小破烂愣愣,又抬头看向敖欢,那敖欢笑道:“你要做书童?那你认字吗?会磨墨吗?”小破烂却说:“会汉语,又会虞族话,又会三危语,常用字也认得。磨墨话确实不会,但连偷钱开锁爬高都能干得,该不会磨墨也学不会。”敖欢听倒觉稀奇:“你小小年纪怎学会那多?”小破烂便道:“原本是苍原里长大,从小便在这三边流浪,哪边太平就去哪儿走,所以都会。”敖欢点点头,笑道:“倒不容易啊。你叫什?”小破烂便道:“叫小破烂。”那敖欢笑道:“难道你爹娘也给你起叫这个?”小破烂想起这个,就双目含泪:“也不记得什爹娘。是人牙子养大。”敖欢然,也不十分可怜他,这苍原多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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