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找回他儿子,可是为何却像丢失心中最珍贵东西般难受?
石之轩想不明白,仰头喝口酒,辛辣酒液顺着喉咙而下,没有麻痹他头脑,反而更难受。
不远处,穿着夜行衣寇仲和徐子陵相顾无言。
“小陵,你说这邪王去哪里伤春悲秋不行,非要到跃马桥上来啊?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抽出空探查杨公宝库啊!不会是他老人家也知道这里和杨公宝库有关吧?”寇仲不耐烦地摸摸下巴。
“应该只是凑巧吧,他都站在那里有个时辰都没动过,怎也不像是来搜查宝库。”徐子陵也大惑不解。
所沾染,甜美得就像道美味至极大餐,渴望已久他又怎可能轻易放过?
“下次吧,好不好?还有很多从书上看来东西可以让你体验……”侯希白轻喃道,手上动作越发地过分起来。
“……侯……侯希白!……呜……”不满对方没有回答,宁楚感觉自己像是要被股龙卷风所卷走,无助地攀着侯希白肩膀,不知道是想要把这个扮猪吃老虎人推开,还是该紧紧抱住。
侯希白也忍得很辛苦,每寸肌肤都渴望着对方,“乖,叫师兄……”
“谁……谁是你师弟啊!”感觉到对方已经开始试探地侵入他禁地,宁楚忍不住用指甲刺入对方后背,却换来越发坚定入侵。
“唉唉,来长安事情真多,连去找小楚时间都没有。昨天晚上去还被黑墨给制住,换张脸那小子就不认识,切!”寇仲碎碎念地抱怨着。
徐子陵这回没有接话,但心中也无比地想念着宁楚,真想快点结束长安事情,好陪他游览天下风光。
“邪王大人终于走,们去吧!”寇仲见石之轩身影缓缓下桥,双目亮,把头上头罩向下遮,迫不及待地朝跃马桥潜去。
徐子陵也学着寇仲模样,跟在他身后,没入黑暗中。
侯希白低头吻住他唇,带着抹胜券在握笑意,沉下身冲撞进去,“放心,你会心甘情愿地叫师兄……”
窗外浓重桂花香飘散而入,香甜又令人迷醉。
——
石之轩拎着壶酒,站在跃马桥头,呆看着桥下奔流不息永安渠水。
侯希白和宁楚在屋中谈话,他字不漏地听在耳内,明明在侯希白坦白他和宁楚双修没有效果时,他就应该冲进去把那两人分开,可是不知道为什,当听到宁楚说可以两个字时,他却鬼使神差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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