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针刺破皮肉时,寇仲深吸口气。根本就不痛,但他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怕宁楚身上带来那股草药味扰乱他心神。
虽然那晚,徐子陵说话只说到半,但寇仲已经清楚地知道他意思。
他兄弟深爱着宁楚,但宁楚却并没有动心,这其中痛苦,寇仲感同身受。
徐子陵尚能尝夙愿,名正言顺地把心爱人揽入怀中,而他却只能看着他们,自饮苦酒。
寇仲知道自己应该断心中念头,毕竟徐子陵不同于跋锋寒,他也确信徐子陵能带给宁楚幸福,但在徐子陵说出他们之间真相后,他就再也忍不住心中蠢蠢欲动。
,实在是没有立场纠结什。还是当没有感情牵绊床伴吧……
宁楚小心翼翼地缝补着自己心中保护壳,再次把自己重新保护起来,至于对徐子陵那些感动,仔仔细细地藏在心底,再也不去想起。
许久之后,宁楚回过神,拍拍手上尘土,就像是拍去心头烦躁,继续埋头捡晾草药。
——
寇仲赤着上身,大马金刀般坐在椅子上,赤着上身,让宁楚为他治疗左臂、右腰和胸膛创伤。
从宁楚身体角度分析,普天之下,还有谁能比他们两兄弟长生气更为精湛?而且,寇仲知道徐子陵隐忧,他怕宁楚以后会跟素素姐样,喜欢上另个人,被深深伤害,最后含恨而逝。如果那
宁楚根本没概念寇仲这些天都在做什,他攻下几座城池,打败几队人马,这些问题宁楚根本没兴趣解。他唯在意就是寇仲身上又多几道伤痕。
这个家伙每次都是身先士卒,马当先地冲进战场,虽然勇猛震慑士气,但无疑增加他受伤概率。他身上长生气再是疗伤圣品,也抵不住他这糟蹋。
寇仲看着宁楚面色不善,知道他在想什,苦笑道:“在战场上任你武功盖世,仍是没有可能不受伤,问题是如何避过致命之击。现在本少浑身筋酸骨痛,就算与祝玉妍恶战也没那吃力。唔……小楚……好痛……”
宁楚收回按在寇仲伤口上手,泰然自若地淡淡道:“你腰间伤痕太深,需要缝合,忍着点。”
“不……不用那夸张吧?”寇仲脸立刻青半,然后在看到宁楚拿出针线之后,青另半。但他却没胆逃走,毕竟宁楚医术他亲身经历过很多次,虽然过程折磨,但疗效却是绝对好。此时正是多事之秋,他宁可多受些折磨,也要伤势好得快些。否则又怎保护身边宁楚?虽然徐子陵走时什都没说,但寇仲知道自己那个兄弟最在意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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