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受伤之后,徐子陵连考虑都没考虑,直接便来找宁楚,也许是想多看看他这样表情。
于是,屋内便传来如下对话。
“这样如何?”宁楚
止自己东想西想。
把伤口擦干净后,宁楚歪着头想下,克制自己又要拿针线缝欲望,这种伤口上点药就好。他从药包里翻出个瓷瓶,倒在手上,整个人凑过去。
徐子陵僵硬着身体,感受着那微凉指尖沾着柔软药膏仔细地涂抹在他伤口处,药膏和伤口产生痛麻感让他不由得颤抖下,然后忍不住低头看去。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得到宁楚光洁额前飘着几缕碎发,长长睫毛偶尔眨下,瞬间盖住那双认真黑瞳,然后又重新绽放出光彩。宁楚身上草药香味,因为两人靠近而散开来,就像是团迷雾,细细绵绵地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点点地侵入他肺腑,无法逃离。
因为两人靠得太近,徐子陵可以清楚地看得到从对方松垮衣襟里露出精致锁骨,白皙肌肤在温暖烛光下像是镀上层润泽光芒,令人口干舌燥。徐子陵赶紧调开目光,平静下自己跳得过快心跳。
这时他发现宁楚直起身,从药包里又翻出来几瓶药。徐子陵讶然看去,发现自己伤口才涂点点药,难道宁楚察觉到他心思?想到这里,徐子陵就不禁呼吸困难,他实在是太失礼。同样是男人,他怎会对对方产生那样想法?这样他,与那跋锋寒和侯希白又有何分别?
“不介意让试下伤药效果吧?”徐子陵目光太过于灼热,让宁楚误会对方意思,拿着手中药瓶晃晃。不用针缝,也可以换其他方法。难得有这好个试验对象,这道伤口这长,如果分段同时涂几种药膏,可以很明显地对比试验出最后效果。
徐子陵松口气,点头道:“当然可以。”
宁楚得到允许后,便把桌上五个药瓶都字排开,然后拿起个用指尖从药瓶里挖出来少许,涂在自己手背上看看色泽。这些伤药有几个都是他做出来很久,药剂同样也有保质期,这个时代卫生条件这差,根本不可能有无菌状态存在,所以他要确认这些药膏是否可以再用。
徐子陵看着宁楚认真仔细地闻着那些药膏,他知道宁楚性子很淡,很多事都不会放在心上。但医术和琴艺,却非常上心。那种认真严谨态度,令旁观者都会感到震撼。虽然宁楚脸上仍然是淡淡模样,没有任何表情,但从他眼角眉梢里可以看得出来,他很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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