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寿不由有些纳闷，“你莫非不想知她是何人？为何要报复你们有琴
族？不想去斩草除根？”
有琴玄雅思索二，轻声道：
“她是元青
表妹，出身临近小国中世俗权贵，自小对元青生有情愫。
摘下她面具时，就已认出
。
元青居心叵测，被灭杀死有余辜，他族意图反叛，也被父王清剿，这些都已是前事，也是今夜之因。
有琴玄雅抿抿嘴唇，低声道：
“虽为人子女不当说这些，但父王能有魂魄存留已是天大幸事，还请师兄勿要为难。”
“善，”李长寿缓缓点头，与有琴玄雅同驾云，径直离开这座糟乱夜城池。
李长寿飞并不算快，本体早已回归小琼峰，此时留下还是那具纸道人。
如无必要，本体自不可在外久留，最大可能降低意外情形出现概率。
她如果能借此机会，道心有所蜕变，那也是件好事。
心底泛起少许念头，李长寿正色道：
“可要随去地府走趟？”
“现在就动身吗？”
有琴玄雅想都没想就点头答应声。
然容易被凡俗浊气污染。
斩断尘缘这四个字，同样是知易行难。
你若想在凡俗留几年，去帮你劝说几句吧。”
“不师兄，此间事，这就回山中吧。”
有琴玄雅看向狼烟暂熄城池，喃喃道：“稍后还要去天庭求见水神大人，今夜，水神与师兄救命之恩，也不知该如何才能回报。”
若问她来路，有
“对，那名面甲女子你可杀？”
“嗯，”有琴玄雅点头答应声。
李长寿又问：“她是什
身份？”
“并未问询，”有琴玄雅轻声回答着。
“哦？”
李长寿左手缓缓张开，露出两只摄魂珠，其中颗摄魂珠中，溢出少许业障。
有琴玄雅瞧眼就失声喊道：
“父王？”
“嗯，”李长寿道，“其他数十个魂魄，是你母亲那些护卫，他们此前拼死相搏，忠义之心令人钦佩。
在地府也认识几位朋友，可帮你去问问，能否让你父王少受些罪，他身上业障当真太多些，要在十八层地狱不知道呆多久。”
——上次度仙门埋伏妖族之战，她已知水神就是李长寿。
李长寿笑道：“不要因此事心有压力，若明日遇到麻烦，你能同样为站出来，其实就足够。”
“玄雅绝不会辜负师兄半分！”
她说这话时，眸子当真比最璀璨星辰还要闪亮。
李长寿能感觉出，此时有琴玄雅心境，比今夜之前多些什，又少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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