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回咱们帐子!难道你让他看着他爹打她娘?或者是让他还睡在那个帐子里?”容景回头看云浅月眼,对她挑挑眉。
云浅月闻言立即笑逐颜开,他这是烟消云散。快步跟上他,对怀里容凌道:“小容凌,你父亲让们起回去呢,昨日不是娘不要你,实在是你父亲太想娘亲呢。”
容凌顿时欢喜起来,咿咿呀呀地搭着话。
容景想起昨日,脸色微微染上抹不自然红晕,这个月来,夜轻染疯狂反攻,他为应付他抽取时间有限,况且三两日便收到回墨菊传书,都是安好,他自然不疑有他。哪里想得不止她回来,还带回来个他孩子?
三人来到中军帐门口。
池下解除生死锁情该是何等艰难,他看到是完好她,可是她曾经是否挣扎求生,支离破碎,奄奄息,衰败不堪?
他不敢想象,却是忍不住去想。
越是想,越是气怒,她在鬼门关生死徘徊,九死生,他竟然什也不知,什也没做,曾经自以为他可以保护她,可是到头来,他只能等着她,什也做不。
这种无能无力已经不是第次,却第次深深切切地让他觉得为人丈夫,为人父亲,他是何等失败!
上天何其厚待他,但是他却……
容景忽然停住脚步问,“你刚刚叫他什?”
“容凌!”云浅月立即道。
“谁起名字?”容景问。
“上官茗玥,他很喜欢容凌,逼着让给起名字,想着若是没有他,就没有和容凌能活着,便让他选个名字个表字取个,另个留给你。他娶名字,给你留
“乱想什呢?”云浅月见他神色不对,立即走上前来,推他把,嗔道:“们娘俩好好回来,比什都好,那些过去事情有什打紧?况且当时不知道是否能保住容凌,怕你乱方寸,才嘱咐所有人都瞒你,下山时候也想着与其你从谁口中得到消息,不如亲口告诉你,见面将孩子带到你面前。这年解毒时间里,在云山万丈寒池下,幸好你没去,你若是在身边话,就会忍不住软弱,也许如今就真不会站到这里。明明是聪明人,偏偏走死角想不开。也不怕你儿子笑话你!”
容景回过神,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改沮丧,好笑地看着他,这样做父亲,也算是古今头例。
“走吧!”容景伸手揉揉额头,如玉手指在眉心打个转,似乎有什被放下,又什又被拾起,轻轻吐口气,无奈地转身。
“去哪里?”云浅月怔,不经寻思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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