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嗣谕恭声应“是”,回去后就闭门苦读。春节期间除去给太夫人和十娘晨昏定省,不出院门步。
十娘因有孝在身,春节就带徐嗣诫在家里识字,跳
徐嗣谕道谢,反问起太夫人身体来。
太夫人笑呵呵地和他闲话,待小丫鬟来回话“饭已摆好”时,徐嗣谕则上前搀着太夫人去东次间。
十娘在心底幽幽地叹口气。
不过短短几个月,徐嗣谕笑容更矜持,待人更谦和,明明还只是个十二岁大男孩,却已有大人老成,像个久别来访客人,而不是离家归来孩子。
而徐令宜对徐嗣谕状态却很是满意:“出去趟,懂事不少。看样子,把他送出去还是对。”
“夫人知道就好。夫人知道就好。”文姨娘松口气。
而此刻太夫人正望着举止大方得体徐嗣谕微微点头。
“去见过你老子?”
“见过。”徐嗣谕身姿笔直地立在太夫人面前,语气和煦。
太夫人问起他在乐安情况来。
秋红低声道:“大小姐鹦鹉,据说会说话!”
“呸!”文姨娘笑道,“不会说话那还是鹦鹉吗?”
“可它还会背诗!”
“背诗?”
文姨娘怔。
男人和女人看问题很少有致角度。
十娘不置可否。
徐令宜问起徐嗣谕行踪来:“去看过秦姨娘?”
“去。”十娘道,“喝杯茶,说会话,就去二夫人那里。”
徐令宜听微微颌首。第二天徐嗣谕过来问安时叮嘱他:“姜先生来信说,他给你留些功课,对你参加童试大有益处。虽然是过年,可也不要把功课落下。别辜负姜先生片期望才是!”
徐嗣谕回答。说话声音不高不低,不紧不慢,有着世家公子特有从容坦然。
太夫人再次微微点头。
徐嗣谕就让文竹拿根黄杨木拐杖进来:“孙儿在乐安闲暇时做。”
杜妈妈忙上前接过递给太夫人。
太夫人摸着拐杖,脸上满是欣慰笑容,吩咐魏紫摆饭。
“嗯!是背诗。”秋红点头,“小鹂说,那鹦鹉前些日子背是‘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这几天背‘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情’。”
文姨娘呆住。
秋红道:“那鹦鹉刚来时候还背过‘两个黄鹂鸣翠柳,行白鹭上青天’呢!”
文姨娘擦擦额头汗:“那,那夫人知道吗?”
“知道!”秋红笑盈盈地道,“夫人说,这鹦鹉怎净说沧州话。让大小姐教它说燕京话。把大小姐说满脸通红。好几天没给鹦鹉喂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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