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平送给太夫人个羊脂玉万事不求人和个檀香木佛珠。徐嗣谕是块端砚,谆哥对水晶石镇纸,徐嗣诫是个紫檩木不倒翁,贞姐儿是套常州木梳,徐令宽是个岁寒三友带托盘笔筒,五夫人是对金镶玉鬓花,歆姐儿是个雕红漆掐丝珐琅手柄拔浪鼓。
太夫人看着很是喜欢。吩咐徐令宜代为招待朱安平。正好徐令宽昨天晚上在宫里值夜回来,看那笔筒,底下两寸处有个搁断,托盘再往筒口扣。就是个养蝈蝈暖笼。知道遇到个知情识趣,赶过来道谢,陪着起去外院。
太夫人就留七娘吃饭,五夫人也来坐陪。
十娘则吩咐雁容拿对牌去外院让白总管派人收拾丛香馆。回过头来却看见七娘和五夫人肩并着肩坐到块,七娘正帮五夫人出主意:“……瞧着和歆姐儿情景差不多。等会就差人回去问声。”
五夫人副喜上眉梢样子,急道:“这来去又要大半个月。不如把人带来。能瞧就瞧,不能瞧,给些银子打发,也不让她白来趟。”
就不跟着。趁着这机会,正好帮你们联络联络大夫。等你忙完,也好可以静下心来瞧大夫。”
朱安平点头,笑道:“那就劳烦夫人。”
十娘觉得朱安平对自己客气得有些恭敬,但想到大家第次见面,还不是很熟悉解,倒也没有放在心上。
徐令宜听道:“那就把外院丛香馆收拾出来——出丛香馆就是腰门,你们进出也方便些!”
朱安平听着就轻轻咳声,道:“多谢侯爷好意。正想说这件事。”他语气微顿,看七娘眼,“既然来,们只怕还会在燕京多住些日子。到时候请医购药,多有不便。想请侯爷帮着就在这附近买个小宅院。来们大树底下好乘凉,有什事走动方便些。二来住近,她们姊妹互相有个往来,热闹些。”
“也是这想。”七娘笑道,“倒是怕五夫人觉和晚鲁莽,不好意思说。”
“哎呀,这有什不好说!”五夫人笑道,“你这也是好心!”又热情地道,“你想到庙里逛逛,那自然是慈源寺。那里是观世音道场。嫁进来也是几年没动静,求就是济宁师太。不过,
七娘听着不住地点头。
古时候有讲究,吃药不能随便带到别人家去,有“过病”嫌疑。
“那就让管事们帮着看看。”徐令宜听他这说倒不好再挽留,“你们暂且先安心在这里住下。”
朱安平笑着道谢,提出去拜访太夫人。
大家笑着去太夫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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