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说如果？”高太太叹
口气。
项太太神色微滞，然后强辩道：“当初们家姑奶奶还是不嫁到徐家去！”
“此
时彼时。”高太太道，“当时徐家不如现在显赫。二爷十分仰慕你们家姑奶奶
才学，先帝年事渐高，不仅对众皇子猜忌重重，对皇子舅族、妻族都十分猜忌。徐家既是公卿，又是皇子妻族，徐家这才做出姿态三次求娶你们家姑奶奶。看中就是项家人丁单薄，你公公不朋
“就知道嘴硬！”高太太看着好笑，“那刚才说姑爷时候你怎
还把袖子直拉。”说着，不由长长地叹口气，“再过两年你也是要做婆婆人。这样和姑爷三天两头闹，让媳妇看会怎想？让亲家看会怎说？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子女们多想想才是。”
“就是为柔讷着想，所以才不想把她嫁给徐嗣谕！”项太太听立刻高声道。
“那好，来问你，这桩婚事，你到底不满意什？”
“徐嗣谕是婢生子！”项太太想也不想地道，“们柔讷是嫡女。”
“那好。再问你。姑爷是几品？永平侯是几品？”
道，“嫂嫂娘家大嫂病，哥哥和嫂嫂，还有侄儿侄女都赶过去。当时顾不得过来报信，等再派人去慈源寺，们已经走。”
项太太娘家姓高。
太夫人听忙道：“高太太现在怎样？”
二夫人道：“现在还不知道。哥哥、嫂嫂还在那边。准备明天再去看看。”
“是应该去看看！”太夫人道，“要是有什事，你记得知会声。”
项太太半晌无语。
高太太索性道：“姑爷是四品，永平侯却是超品世袭罔替公卿，配你们家可配得上？”
项太太立刻道：“可徐嗣谕又不可能承爵。”
“如果徐嗣谕可以承爵，徐家可会向项家提亲？”
“那怎可能？”项太太道，“侯爷有嫡子。何况还刚刚续弦。”
二夫人笑着应是。
太夫人关心地道：“你吃饭没有？今天做鲥鱼汤，让人给你端碗来！”然后高声吩咐杜妈妈去端汤。
那边高府后院上房里，项太太满脸愧色地望着自己嫂嫂高太太：“都是不好，拖累嫂嫂！还要嫂嫂称病……”
“知道不好还这样闹腾啊！”项太太是老来女，高太太比这个小姑年长二十多岁，说是姑嫂，两人之间却情同母女，“你看你办这事，也不怪姑爷今天发这大脾气。你让他以后怎做人？还有什颜面在徐家走动？”
“不走动就不走动！”项太太小声地嘀咕，人却畏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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