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为赵先生造势:“赵先生离京时候就有人慕名请去做西席。他当时以受三婶之托送五弟、六弟回山西为由推。所以大哥听说谆哥怕先生,就想起五弟、六弟顽劣来,这才动请赵先生心思。”
徐令宜果然有兴趣,微微颌首:“那就见到人再说。”
有机会试试总是好!
十娘松口气。
徐令宜目光却落在炕桌上她写半信。
“谆哥上学都有大半个月,特意过来看看。”择日不如撞日,罗振兴索性道,“可听十妹那口气,好像不太妥当?”
徐令宜看十娘眼,苦笑道:“也不知道随谁!你姐姐聪明伶俐不在话下,也不是这种胆小懦弱之人。”
罗振兴趁机提赵先生:“……要不,帮着问问赵先生意思?”
徐令宜却没有太大兴致:“到时候再说吧!”
罗振兴心里暗暗着急,却又不好多说,闲谈几句现在最热门朝政——开海禁事,看着时候不早,起身告辞。
振兴听起身告辞:“那你忙你。小心身体!”
十娘留他吃饭:“……也不急这时。”
罗振兴听到消息就赶过来,想着下午还要去馆里上学,也不推辞。
十娘早吃午饭,让厨房里做四个荤两个素个汤过来招待罗振兴。
罗振兴刚坐下来,徐令宜来。
“给甘家七小姐!”十娘笑着解释,“她后来邀请去家里做客……这次想请她过来热
徐令宜不免说十娘:“谆哥只是时不适应,时候长就好。也不用说给振兴听吧!”
“妾身这不是着急吗?”十娘把谆哥当着她能流利地背诵《幼学》事告诉徐令宜,又嘟呶道,“侯爷板脸连妾身心里都害怕,别说是谆哥!”
徐令宜时无语。
而十娘见他没有做声,顺势劝道:“侯爷,大哥也是为谆哥好。侯爷好歹把人看再说。也免得辜负大哥片好心。”说着,微微叹口气,“何况这也只是大哥家之言。人家赵先生愿不愿意来还是两说。”
徐令宜听不免挑眉。
“什时候来?”他责怪十娘,“怎也不让人喊声。”
“是让十妹别喊。”罗振声怕徐令宜误会,忙笑道,“听说您正为家里加盖厢房事忙着,所以没让叫。”
徐令宜听嘱咐十娘:“把上次宫里赏那个太白露拿来。给添双筷子。”
罗振兴忙道:“下午还要去馆里,酒就免!”
徐令宜也不勉强,接筷子陪着罗振兴吃小半碗饭,然后去西次间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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